元錦西覺得他是話裡有話,轉頭看他,「什麼意思?說清楚!」
她眼睛一瞪嘴唇一抿還是挺嚇人的,威爾不至於怕她卻也有幾分忌憚,老實回道:「頌恩是出了名的yin亂,不僅自己亂他手下那些人也都好不到哪去,具體什麼樣你過去就知道了」。
元錦西看亓放,想讓他進一步解釋一下。
亓放道:「沒事兒,咱們是過去當保安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成,別的都不用管。對了,一定不要隨便吃那裡的東西,別人給的更不能隨便接,咱們爭取都一起吃飯,統一喝水」。
「修哥,你是不是想到你早前著了道的事兒了?」泥鰍嘴快的問道。
問完接收到亓放的一計眼刀,回過味兒來不敢再說話乖乖眯著。
元錦西好奇不已,追問道:「這裡面還有故事?你不是被人下過藥吧?快跟我說說」。
這車裡就只有元錦西不知道這事兒,他要是不說她轉頭問別人也能問出來,既如此,他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你猜對了!當年跟著邢哥在頌恩的地盤上幹活,因為長得太帥被人盯上在酒水下藥想對我下手」他無所謂的說道。
「那後來呢?」元錦西十分好奇,「看上你的是男的是女的?如果是男的你後面保住了嗎?」
她想直接說菊花又覺得太直白,所以話到嘴邊又改成後面。
泥鰍老鬼幾人都憋不住笑出來,亓放一點沒覺得害臊,依舊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毫不在意的說道:「男的,是頌恩的手下,地位不算高也不算低的那種。後來我發現不對就來了個將計就計,給他也下了點藥,然後把人騙到沒人的小倉庫扒光了綁起來,過了一天才有人發現。丫,我憋死他」。
那個人是什麼結果元錦西還真不好奇,「那你呢?你怎麼解決的?」她好奇問道。
亓放壞笑一下,大手不規矩的在她大腿上摸了兩把,還一點兒不避諱的在眾人面前流氓似的親了她一口,「哥當年身邊也不是沒有小情、人兒啊,遇到這種事肯定不能憋著,可把我的五指妹妹累壞了,事後端槍手都哆嗦」。
明明是糗事偏他用戲謔的口吻說出來,就像在說單口相聲,特別有趣,元錦西忍不住也跟著笑起來。
他說了自己的糗事,老鬼當仁不讓也說了一件自己的,路途漫漫,他們就一人一個糗事說起來,等輪到元錦西說的時候他們正好到達目的地。
笑話聽過忘就忘了,可亓放的交代可不能忘,否則不僅自己吃虧還可能給他們的團隊帶來麻煩。
所以自打下車開始元錦西就處於高度戒備狀態,一點兒不敢掉以輕心。
他們直接去到頌恩臨時居住的大別墅,這裡處於高度戒備狀態,離老遠就能看到有人站崗的瞭望台,走近一些就有背著槍的人過來詢問他們的身份。
這些是頌恩的私兵,差不多都是本地人不會z文,交涉的任務只能交給泥鰍。
後來,他們被兩個私兵帶去別墅圍牆外、圍的一棟平房裡,在那裡見到接下來幾天要帶他們工作的人。
他們這些天要跟一批私兵一起負責別墅外、圍的安全工作,外、圍安全負責人把他們排進值班表里,不用值班的時候就在平房裡休息。
元錦西沒有跟亓放排在一起,她要跟阿直一起值班,亓放跟小丁,老鬼和羅西,泥鰍和威爾。
不僅如此,她和亓放的值班時間也不一樣,她是白班,亓放是夜班,這樣一來兩個人接下來幾天交流的時間就會很少。
亓放有些不放心她,正式上崗前又交代許多,還讓阿直多照應她一下。
元錦西倒是挺放鬆,她覺得阿直這人特別靠譜,跟著他准沒錯。唯一的不足就是悶了點,阿直話太少,兩個人在一起幾本就甭想靠聊天打發時間了。
頌恩迎娶小老婆的婚禮是在他們抵達這裡的第三天開始的。
提前一天該來的賓客就都來了,都是頌恩手下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以及親戚朋友,真的沒有太重要的人物過來。
婚禮當天別墅裡面熱熱鬧鬧,外面一如既往的冷清。元錦西跟阿直在他們的職責區域巡視一圈,連一隻齜牙想找事兒的耗子都沒遇著。
元錦西實在無聊,開始想盡辦法的跟阿直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