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嬋眼底下的流光徹底的冷了下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她嘴角輕輕的勾起一絲冷笑。
孩子,是她唯一的籌碼。
顧南笙不停的眨眼睛,衝著江北墨豎了一個大拇指,真上道。
顧南笙等冷月嬋不見了,她才皺起了眉頭,向著江南國問道:「三哥,她咋回懷了你的孩子?」
這是顧南笙怎麼也想不通的,這女人前幾天不是扒著江東炎不放嗎?現在又扒在江南國的身上。
江南國聞言,禿廢的嘆了一口氣,「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根本就沒有想到...」
他猶記得,女人全身柔軟不己,她任自己胡作非為,她全身軟綿綿的趴在自己身上...那個晚上,是一場真真切切的風花雪月之夜。
雖然,他碰過不少女人,但是,讓他這麼貪戀的身子,也就只有那天晚上的記憶了。
當第二天早上,自己床上躺著一個女人,她就是冷月嬋。
一個月後,冷月嬋懷孕了,他才知道大禍已經釀成了。
「二哥,你還真與她結婚?」
江北墨眯起眼睛,冷淡的說道。
他總是覺得那裡有點不對勁?
「不結婚,那咋辦?」江南國苦惱的說道。
女人的肚子眼看就要大了。
顧南笙眼睛珠子轉了轉,她突然開口說道:「三哥,你等冷月嬋孩子生下來,在結婚也不遲,反正現在已經懷上了,還不如等孩子生下來結婚,又安全。」
她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小賤人又在玩什麼把戲?
江南國猶豫了一秒鐘,現在正是開始嚴打流氓罪的時候,他與冷月嬋鬧出了這種事...會被革職徹查的。
這幾年,他好不容易走到了團長。
「好。」
他可以把女人先安撫到農村去,等把孩子生下來,接回來在做打算。
江北墨看著對面出餿主意的顧南笙,抿唇輕輕的一笑,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過來坐我這兒。」
顧南笙左看看右看看,撇撇嘴,還是起身坐到了江北墨的旁邊,眼珠子不停的轉著。
江北墨眉眼傳情,輕輕扯了一把顧南笙的臉頰,小聲的問道:「那女人的嘴,是你乾的?」
顧南笙賊兮兮的一笑,她嘴角的樂意憋也憋不住,眉間閃過狡黠的壞意,幸災樂禍的小聲嘀咕,「她活該。」
江北墨好笑的拍了拍女孩兒的小腦袋瓜子,「真是一個壞丫頭。」
江南國看的眼熱不己,站起身,嫌棄的撇了兩人一眼。
顧南笙眨了眨眼睛,不得不感嘆道:「又是一個萬年老光棍吶!」
江北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南笙,我最近要出一趟遠門。」
隨後,江北墨輕聲的向著顧南笙說道。
顧南笙皺起了眉頭,「又要走?得多長時間啊!」
江北墨摸了摸女孩兒的額頭,沒在言語。
一九七九年,春城邊境戰爭爆發,剛接到命令,他要去參戰了......
他是邊境地區,讓人都聞風喪膽的地獄王者,他是邊境地區,人人都聞言的君者之王。
他更是猛虎12特戰隊隊長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