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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宴冷眼瞧著陸含章跪在地上,要知道女人被人承諾照顧一輩子,是多麼珍貴的時候。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就算承諾的人是她的兒子。就算兒子以後要娶妻子生孩子,把別的女孩當成寶,那依舊是她的兒子。感動也不會少一分。這麼關鍵的場合竟然被這個男人給打斷了。這個人……真是欠揍!伸手在陸含章後背上打了幾下。聽見陸含章悶哼聲,寧宴的心情才好了一點點兒。「晚上不許吃飯了。」寧宴氣呼呼的說了一句話,往外走去。夏日裡村里人總喜歡聚在一起,說說話聊聊天。以往的時候最多就是手裡拿上一個蒲扇,現在這樣的習慣依舊有,只是這些人手裡的蒲扇已經變成了冰粉。昨日吃過一次。嚴秀秀就鑽進錢眼裡了。閒暇的時候還兼顧賣冰粉兒的事兒。村裡的人可不少這一口吃的,尤其是冰粉是從寧家出來。想想之前的烤串,蛋糕還有滷味,那些不好吃了。因為這個名頭,村子裡的人都想先嘗試一下。有人買,嚴秀秀自然不會拒絕。至於賣了冰粉掙來的錢,依舊是寧宴的。嚴秀秀呢,只是不想整天縮在灶房裡。對於嚴秀秀的作為,寧宴並沒有制止。畢竟,能夠發現掙錢的機會,總是不容易的。想做就做唄。反正掙了錢也是給她花。「對了,你們知道嗎,那個問仙觀出事兒了。」「問仙觀?怎麼會出事,不是說那邊兒的道士都是神仙下凡嗎?」「屁的神仙,都是一些流竄的反賊,仗著有些本事就跟朝廷作對。」「什麼情況。」「……」對於問仙觀,寧宴還是很感興趣的。聽見有人說這些,就悄悄的聽了起來。尤其是有人問出她想問的,更是豎起耳朵了。「還能什麼情況,你知道嗎昨兒我去五里鄉的親戚家串門子,話說多了天也晚了,五里鄉距離咱們這裡太遠了,晚上就沒有回來。在外頭,在別人家裡總是睡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去年富裕日子過的太多了。反正大晚上的時候聽見地動的生意,我從床上爬起來,看見外頭好多官兵,把問仙觀里所有的人都抓了起來,模模糊糊的我聽見他們說錢潮什麼的反賊什麼的,大概是從錢潮過來的反賊。」「錢潮啊,我聽過這個地方,在江南那邊。」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太太聽見了,添了一句。說完,發現樹下這些吃冰粉的婦人都盯著她。老太太挺了挺胸膛,繼續說道:「錢朝江有個大湖,大湖每年都會漲潮,可大了。」老太太說著,伸手還比劃了一下。說完瞧見周遭了的人還在看她,訕訕笑了一下:「老了老了,記不得了。」於是話題就就這這麼硬生生的換了。比如周小栓的兒子長得多好看,多白淨,一看就像城裡人。或者,誰家又添了一個閨女。這些,寧宴就不怎麼感興趣了。「……」寧宴停了一會兒,見話題換了就離開了這裡。至於頭髮花白的老太太說的錢朝江,寧宴覺得,大概是錢塘江。人老了記性不好了,就容易把事兒記錯。還有錢潮???是前朝吧!這會兒寧宴是非常清醒村里這些人沒文化了。不然……若是讓人知道問仙觀跟前朝太子有關,當今皇上的位子估計又得搖晃一下。回到家裡,書房的燈還是亮著的。推開門!陸含章還在裡頭跪著。不過……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墨綠色的,頭髮不像以往用簡單的絹布綁起來,而是用了一根古樸的木簪子束髮。臉上鬍子也乾乾淨淨的。側臉冷俊。正面雋秀。眉眼中帶著一絲孤傲。這樣的男人,對於寧宴來說……一點兒抵抗力也沒有。她從沒有想到陸含章會對她用美人計。但是,英雄難過沒人關,何況她一個女人呢?沉迷於自家男人的美色,丟人嗎?自然是不丟人的。湊到陸含章身前,伸手挑起陸含章的下巴,孤冷的男人眼睛裡就跟帶著月光一樣。男人長成這樣,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她是喜歡很男人味的男人。但是這不代表對於眼前這樣的不喜歡。四目相對。陸含章突然起身,將貼在身上的女人往臥房抱了過去。自然、和諧!夫妻嘛,床頭打架床尾和。次日兩人又重歸於好了。不過……陸含章出門的時候又換上平日裡簡單的衣服,還有髮型,臉上掛著假鬍子。嘖。寧宴也沒有閒著,把陸含章跪過的搓板放在臥房裡。有些人會在家裡布置一個佛堂,供奉佛祖,但是寧宴的腦迴路跟一般人不一樣。在臥房裡放了佛龕,佛龕里放著的不是菩薩而是搓板。陸含章外出歸來,看見供奉的東西。嘴角抽搐一下,可真是寧得罪小人不能得罪女人。還好他擔心好久的事情過去了。寧宴對著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