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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看著寧宴的身影消失在山上,擔心寧宴的同時也擔心自家的大黃狗。
活了三年的大狗子,可還沒有這麼勞累過。
平日裡就是看看門什麼的。
拉車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擔心哦!會不會累死山上呢?
村長捂著自己老父親一般的心臟。
凝視著山上,目光虔誠就跟朝聖一般。
寧宴坐著雪橇沒一會兒就到了山民聚集的地方。
被柵欄圍了起來,穿著獸皮大衣的男人手裡拿著木棍來會巡邏。
即使冬天大多數的動物都已經冬眠了,這些人依舊沒有鬆懈,畢竟,每年都有黑瞎子被驚醒。
萬一跑到這邊兒沒有人巡邏,出了人命,就是大事了。
寧宴過來的時候沒有發出任何動靜,但是,大黃狗不是警犬,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看見陌生人直接叫了起來。
瞬間,山民的視線就被吸引過來。
寧宴能怎麼辦?
當然是主動出來了。
「我找你們老大。」
「是寧娘子?我們的糧食還沒吃完呢?」
「不是來交換糧食的,是有事情想要商量。」
「你稍等,俺去找刀疤。」認識寧宴的人把手裡的木棍扔給旁邊的人。
轉身就往裡面走去。
不一會兒,刀疤就跟著走了出來。
刀疤腳上還穿著草鞋。
露出來的腳指頭已經變成了青色。
山民只有少數女人會織布,一年織出來的布連做衣服都不夠,更何況做鞋子了。
即使刀疤身上的配件也不全面,更別說其他的人了,之前寧宴上山只是給人換一下糧食,這次不告而來,終於看清山民的生活。
困苦!困頓!
「寧娘子怎麼這會兒過來了?」刀疤看見寧宴,就把人帶到了木頭做的屋子裡。
屋裡冷颼颼的。
即使燒著火盆也趕不走一室寒冷。
剛坐下來,就聽見裡屋孩子的哭聲。
刀疤苦笑:「都已經注意著了,誰知道孩子還是生在這個季節,跟著人受罪。」
「生下來怎麼能是受罪呢?刀老大,正好我想要僱傭一部人給我種地,你看……」
刀疤打斷寧宴的話,不是不感興趣,是沒有那本事:「種地?咱們山民只會打獵,種出來的東西……」
「會有人教,你們只管按著吩咐做事就成。」
「既然寧娘子都不嫌棄,咱們肯定是會幹的,你需要多少人。」
「二十多個吧,如果山裡的女人閒著,也可以讓女人下去,畢竟你們這裡也得有人巡視。」
「……」刀疤心下暖暖的。
他們山民世代都是靠著打獵生活。
這會兒已經走出了了一批,第二批馬上也出去了。
是不是意味著,以後他們整個聚集地的人都可以走出去。
不用靠打獵,不用因為殊死拼搏填飽肚子,那日子想想就美的慌。
以前根本就不敢想。
但是現在……
似乎可以想想了。
「那就安排五個女人,十個男人,五個半大小子,寧娘子沒有意見吧。」
「沒有。」寧宴搖搖頭。
商量好之後,就坐在雪橇上離開。
刀疤盯著大黃狗,舔了舔嘴唇。
心裡感嘆,狗子竟然還有這種作用,他還以為狗子除了看門也就能吃了。
現在……
外面的世界發展的真快啊!
山上的小崽子門是時候走出去了,再不出去,就變成茹毛飲血的野人了。
迎著寒冷的北風往山下看去。
寧宴回到村子,天還亮著。
再看大黃狗已經累癱了,原本打算去一趟縣城,把黃嬸子做的衣服靴子取回來一趟。
但是……
算了吧,放過狗子,明天繼續。
因為大黃狗今天賣了力氣,寧宴就專門賞給大黃狗一個豬肘子。
捲毛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