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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女孩放在後世也不過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初中生,每天念想最多的就是愛豆,粉頭什麼的,那都是她不了解也不想了解的東西。
寧宴離開之後,幾個丫鬟臉都紅了。
盯著寧宴的背影,心裡產生一個大膽的想法。
至於有沒有不成熟的一件,就沒有人知道了。
寧宴一晚上沒有休息,即使鐵打的也不能這麼折騰下去,請來大夫給受傷的山民看了一下傷口。
重新包紮上藥之後,寧宴才安心的往臥房走去。
走了幾步,發現給山民包紮傷口的大夫跟在她身後。
「您有事?」
「大娘子,那些人原來的包紮方式是您教給他們的?」
「……」寧宴笑了一下:「這我哪兒會啊,我請來的師傅是個上過戰場的,這種法子是他想出來的,他說這樣包紮效果最好,能最大限度的減少鮮血流失。」
「果然。」老大夫兒一會兒點頭一點兒搖頭。
嘴裡還念著人心不古,幾個小子連他一個老頭子都欺騙。
他不就是想日後也用這種法子給人包紮嗎?
還讓他請示一個女人。
……
對於老大夫的想法,寧宴不知道也不關係,打了一個呵欠,看見老大夫離開,繼續往臥房走去。
躺在床上,沒幾秒就睡著過去。
一覺睡了個昏天黑地,寧宴醒來之後,心裡還有一種落空感。
這種感覺也是奇了怪了。
推門走出去,院子裡掛著燈籠,牆角的秋蟲在作最後的鬥爭。
賈婆子守在花廳拿著繡架,一針一線繡著花兒,聽見腳步聲,一抬頭就看見寧宴在院子裡站著。
將手裡的繡架放在簸籮里,走出去問寧宴:「大娘子可是餓了,灶房還有飯,我去熱一下。」
「那些受傷的山民怎麼樣了?」
「有兩個發熱的,大夫又來看過,沒什麼大問題,吃了藥蒙著被子睡上一覺就好了。」
「那就好。」受傷流血之後,一般都會跟隨發熱這種狀況。
大夫都說沒事了,寧宴自然不會覺得大夫診治的有問題。
這年頭的大夫還不會拿著自己的名譽開玩笑。
賈婆子走到灶房,將飯菜熱好,端給寧宴:「大娘子先吃一點兒,蘭香已經重新做飯了……」
「不用那麼麻煩。」寧宴從賈婆子手裡接過碗……
接過,接不過來。
寧宴抬頭看向賈婆子。
賈婆子嘆一口氣說道:「大娘子,咱們府上又不是吃不起,剩菜您可以湊活一下,但是如果一直這麼平易近人,會給人一種好欺負的感覺,規矩得立起來,您現在可能會覺得老奴說的這些有些不近人情,但是……」
「沒有,你說的很有道理。」寧宴沒有覺得賈婆子麻煩囉嗦。
因為所有事情都是這樣的。
公司大了條例也會多,企業人多了,也會有規則。更別說現在一個府邸了,升米恩斗米仇,這誰都知道。
「您懂就好。」賈婆子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她年紀大了,不想挪動了。
只要寧宴不倒下,她的日子就會這麼過下去。
如果寧宴倒下誰知道下個主子會是什麼樣子。
現在每天負責的就帶著幾個丫鬟學習糕點製作,剩下的就是洗洗衣服縫縫補補。
心裡憋悶了,可以去外院瞧瞧。
她現在是個老婆子了,沒有那麼多規矩,平時逗逗樂氏兩兄弟,也挺美的。
還好,主家是個聰敏的,她只需要稍稍提點一下。
寧宴坐在花廳了,等上一會兒,蘭香就端著剛做好的晚飯走了進來。
寧宴將剩飯剩菜推開,拿著剛出鍋的飯吃了兩口。
回頭發現蘭香站在她身後……吃飯的時候被人圍觀,心裡有些彆扭啊。
「時辰不早了,你也退下吧。」
「是。」
蘭香後退離開,走出花廳也沒有忘記把門關上,規矩上挑不出一點兒錯誤,寧宴更是高看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