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散去,小小昏昏沉沉地腦海中掠過一個念頭:這才房花燭夜……
看著小小在自己懷中沉沉睡去,鄧鳴賀卻毫無睡意,看著懷中潔白的嬌軀,這樣毫無保留地展露在自己面前,這樣對自己充滿依賴和信任,就這樣貼著自己沉睡得像個嬰兒一般,鄧鳴賀只覺得整個人都被幸福脹滿,看著這一室的嫣紅,輕聲地呢喃了一句:「我會讓你幸福的。//無彈窗更新快//.」
第二天一早,兩個光溜溜的人兒都忙忙地洗漱穿衣,準備去城裡跟那些朋友道別。小兩口跟起床了的爺爺奶奶和老爸老媽道別後,開著車進了城。
一路上鄧鳴賀打電話跟那些人聯絡了一番,準備中午在胡金元的飯店吃飯。兩個人過去後,發現胡金元已經在酒店了,正跟鄧鳴賀的朋友們相談甚歡,小小湊過去一看,發現每個人臉上都是笑容,就詫異了,問胡金元:「胡大哥,你會英語、法語、義大利語嗎?」
「只會一些英語。」胡金元是當兵出生,英語還是全靠了當初送出國特訓那些日子才學會的,其餘是根本不行,哪裡來的那麼多種外語全能?
「那你還把這些老外給講得這麼高興?」小小這話帶上了玩笑成分,內里有幾個會中文的立刻就笑出聲來。
「鳴賀,你的夫人很幽默。」斯蒂文不知是什麼心情,看著小小有些感慨。
「是的,我對這一點十分滿意。」鄧鳴賀說完這一句,又衝著其他人嘰里咕嚕一陣鳥語,這些人雖然一部分是**語,一部分是講義大利語,卻好在都聽得懂英語,鄧鳴賀用英語這麼解釋了一番,大家就都笑了起來。
講句老實話,小小對這種用外語交談的場合很無力.自己在一邊就只能傻笑,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倒是斯蒂文善解人意,瞧著他們聊得歡.把小小叫到了一邊,說是讓小小介紹一下酒店旁邊的小河的情況,其實走到河邊卻低聲問起了芳姐的情況。
「她在我們村小當老師,挺好的。」小小覺得如果斯蒂文真心準備回歸家庭,芳姐怎麼過日子,就不需要他操心了,這樣的關心反而是一種負累。
「那就好。」斯蒂文聽了小小的話.愣了半晌,這才嘆息了一句。
「如果你以後不準備再跟她有什麼瓜葛,她過得怎麼樣,你也都不必過問了,遠遠地看著就好。」小小想了想,勸了一句,其實自己不是當事人,並不知道他們適合過什麼樣的日子.可瞧著那天芳姐的模樣,小小就沒來由地覺得心疼:明知道芳姐放不下,斯蒂文就應該徹底放下.不要再過問,等到時間撫平了傷痕,兩個人能夠坦然面對的時候,再問一聲「你還好嗎?」豈不是更好?
跟斯蒂文回到那些人中間,鄧鳴賀已經叫酒店送上了早餐,這些人都習慣稍晚吃早餐,眼下正是他們平日裡吃早餐的時候,簡單地早餐過後,這些人都起身告辭,小小有些詫異.問鄧鳴賀:「不是說了中午吃了飯才走嗎?」
「他們都是大忙人,沒空的,這次能抽空過來參加婚禮已經是推掉了不少的事情,如今要回去,我也沒辦法。」鄧鳴賀解釋著,小小一想也就明白了:他們大約都是做投資的.時間就是金錢,自己為了一頓飯拖住人家確實也不妥,只好跟鄧鳴賀一起和人家道別,他們一個一個地抱過了小小,跟小小道別,隨後胡金元安排車子送他們去省城的機場。
回程的路上,小小跟鄧鳴賀感嘆:「這次我們結婚,麻煩胡大哥挺多的,這總是欠著人家的人情,有些不好意思呢!」
「別不好意思,我已經補償他了。」鄧鳴賀樂呵呵地安撫道。
「怎麼補償?」小小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
「我讓他把手上的余錢交給奧倫做投資,就是這次來的那個最年輕的孩子,他是我的一個學生,做投資很有眼光,至少讓胡大哥的收入三年翻兩番是沒問題的。」鄧鳴賀解釋道。
小小這才恍然大悟:作為商人來說,人脈永遠是最重要的,胡金元通過這次小小和鄧鳴賀的婚禮認識了這群世界頂尖的投資人,對他以後的財富積累本來就是一件很有幫助的事情,鄧鳴賀又鄭重其事地把胡金元介紹給了其中一個投資人,讓兩個人搭上了線,以後胡金元的資金就會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回到家,還沒到吃午飯的時候,家裡的親戚們早上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