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夥十幾個人,從某座城中沖了出來,倉皇逃遁,除了少數幾人,幾乎個個身上帶血。
後面有大批追兵,看穿戴並不整齊,服裝各異,就像鄉野農民似的,只不過現在他們手中拿的不是鋤頭,而是刀槍!
一追一逃,但逃的人反而速度快一些,追了一會後,眼看追不上了,那批追兵便返回去了。
逃的這十幾人,總算能歇口氣了。
「特麼的!這一仗這麼回事?真是窩囊!」其中一個棗紅臉破口大罵道。
「這事情不對!那地方怎麼恰好有那麼多人,就像等著我們一樣,這絕對有問題!門主,這是誰下令讓我們去的?」又一個頭戴小冠的人道。
被稱為門主的人臉色鐵青,緩緩道
「正是大殿下,黑木真!」
小冠人道「那這是怎麼回事?莫非……」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現在看來,我們應該是被坑了!」
被叫門主的人掃了一眼周圍的門人,臉色愈發難看。
原本的近百高手,現在卻只剩下這麼一點,實在是讓人不敢相信。
如果許嬌嬌在這裡,只需一眼就認出來了,
這個人,正是司金堂!
這夥人,正是司樂門的隊伍。
而之前開口的兩人,是司樂門僅存的兩位太上長老。
「被坑了?你是說,我們被黑木真給坑了?!」棗紅臉長老大聲道。
司金堂點頭,滿臉悲苦,
「如果我沒料錯的話,就是如此!可嘆我滿門高手,如今就剩下這麼點人了!木真小兒,我
i你娘親也!」
語氣悲憤,痛不欲生。
小冠長老「門主,這不應該啊?我們司樂門,並沒得罪他黑木真吧?他為何要這樣做?」
司金堂
「靳長老,我們是沒得罪他,可是,卻攔了他的路啊!」
靳長老不解,「我們攔他什麼路了?」
司金堂長嘆一聲,
「靳長老,樊長老,你們很少過問俗事,有些事情你們不清楚。如今的老皇帝,一向只想長生之法,對於政事已經沒多大興趣了,而那些皇子們,暗地裡都開始展露獠牙,只要有可能的,都想登上那個位置,而我們司樂門,與六王子走得近一些,這不就成了其他皇子的攔路石嗎?」
靳長老吃驚,
「如今的形勢,已經是這般了嗎?那老皇帝,身體已經不行了?」
司金堂
「老皇帝的身體行不行,只怕還要問老毒怪,他現在跟老皇帝走得最近,不過以我的推測,多半好不了。我原想著,這種爭鬥沒這麼快牽扯到我們身上,沒想到,是我失算了!沒想到有人這麼心急,我司金堂,對不起祖師爺啊!」
靳長老看了看周圍有限的門人,也嘆道
「你這次,不該把本門的中堅力量全帶過來的。」
司金堂咬牙道
「還不是出發前,木真小兒連威脅帶嚇唬,我也不想的,但這是老皇帝下的旨意,加上這確實也是我們的一個好機會,就答應了他。如今看來,這都是木真小兒的算計!」
樊長老怒道
「該死的木真小兒,咱們這就找小畜牲算賬去!」
靳長老嘆道
「現在的我們,只有這點人手了,拿什麼去跟別人算賬?而且他肯定早有防備了。」
樊長老
「難道就這樣算了?」
靳長老
「只能從長計議了。可嘆我司樂門空有報國之心,卻將身家性命誤託了白眼狼啊!想本門以前幫了帝國多大的忙?如今他們都忘了,姓黑的,全都不是好東西!」
司金堂
「伴君如伴虎!這些皇子,還沒為君呢,就這般模樣,真是讓人齒冷!為今之計,咱們只有暫時退避了。還好我們在灼炎峰還有根基存在,兩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