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下,羅志勇又想起劉楓生好端端的買了房子在自己樓上的事情,他接著道,「再說,那劉楓生,你自己想想,不覺得不對勁嗎,他好好的買個房子在咱們樓上做什麼啊,瞧著他,好似蓄謀已久的一般。」
方萍英越聽越氣,這到底是什麼謬論,人家買個房子就是蓄謀已久,人家蓄的什麼啊?
看著羅志勇,方萍英忍不住吼起來,「羅志勇,你別把我的朋友想的那樣齷蹉,人家買房子只是機緣巧合,樓上的房子是劉楓生朋友的,正好劉楓生家裡出了些事情要買房子,價格合適,地段合適,人家就掏錢買了,這又有什麼不對的?」
再說,方萍英想起自己和劉楓生相處的這段時間,她忍不住幫劉楓生抱打不平,「再說,我和劉楓生認識這麼久,人家做事,說話都是極有分寸,而且對任何人都禮貌有加,你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人家對我有意思的?」
羅志勇冷哼一聲,信心十足的道,「男人看男人一眼就能看出對方的心思,我確定他對你有不一樣的心思,所以我早就跟你說了,要你離他遠一些,不要和他有什麼來往。」
方萍英被羅志勇這樣篤定的神情氣的差點笑起來,她學著羅志勇的語氣,指著他道,「羅志勇,我也早跟你說了,要你別和許荷來往,可是現在你們不只是有來往,許荷還做了你弟媳婦,你怎麼不去阻止啊。」
方萍英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接著道,「更何況,你說的所謂的劉楓生是你自己猜的,許荷卻是實實在在的做了許多事情,你自己想想,我從來為這件事情為難過你半分沒有。」
說到許荷,羅志勇也實在有些理虧。他伸手擰了下眉頭,吶吶的說道,「這情況不一樣。」
方萍英掃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是不一樣,你這就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可以到處招惹女人,但是我方萍英就和男人都說句話你都不高興是不是?」
「我沒這樣說。」其實吵到這會。羅志勇有些退讓了,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認錯而已。
但方萍英卻沒這麼好說話,她狠狠的瞪了羅志勇一眼,站到屋子中央,氣場十足的跟羅志勇宣布,「上次我想你只是說著玩,就沒反駁你,不想為一件莫須有的事情鬧的家裡不安心,但既然你今天又提到了,那我就明確的告訴你。我方萍英不管和誰交朋友都對得起你羅志勇,對得起這個家,我問心無愧,所以以後只要是正大光明的來往,我該咋樣就咋樣,我不會退卻半分。」
「你……」羅志勇心煩的皺起了眉頭,早知道就不鬼使神差的問那一句了。
方萍英白了他一眼,繼續說,「你羅志勇要是可以接受,那我們便是相安無事。要是不能接受,那我便給你提兩個條件。」
「要麼以後你也不要和任何一個異性說話,像以前那種許荷花,白靜什麼的事情就更加不要出現。一被我發現,我們立即離婚收場,還有一個條件就是,要麼咱們就立即離婚,這日子別過了,夫妻之間連彼此的信任都沒有。日子過著還有什麼意思。」
羅志勇聽方萍英一開口吵架就說離婚,而且還口口聲聲的說,也怒了,站起來皺眉看著她,「方萍英,你是仗著我寵著你還是咋地,口口聲聲的嚷著離婚是什麼意思,我有說了要離婚嗎,我今兒責備你什麼了嗎,不過只是追問了一句而已。」
好啊,這男人自己說錯話,做錯事情,竟然還敢頂嘴。
方萍英當時就瞪著他,吼了回去,「你不愛寵可以不寵,沒人求你,再說結婚這麼久了,你到底是哪裡寵著我了,你寵著任何人,寵著你父母,寵著你兄弟,甚至連許荷,白靜你都是寵了,人家那樣對我,你也沒把他們怎麼樣,反正你就是沒寵過我。」
羅志勇一聽,可委屈了。
他在部隊上是說一不二的營長,懲罰手底下的兵從未手軟過,誰敢多說一句話,早就被罰的沒了半條命。
但在這女人面前,他可以說隨時在妥協,她就是上天,他都是慣著的。
如今她竟然說他從沒對她好過,羅志勇氣的臉都黑透了,也咬牙賭氣的說了句,「好,你說的。」
「是我說的。」方萍英說完,便一邊去開門,一邊跟羅志勇說,「你給我出去,出去沙發睡……」
可是方萍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