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陣呵呵:「猜對了,老子就是演的,一點也不疼……啊,嘶嘶~」
嘶,行了,我們知道是真的疼了。
可他們還是低估了這藥水的厲害,等到他們用藥水的時候,整條地道都是啊啊的慘叫聲。
好在這藥水的效果很不錯,用完藥一刻鐘左右,疼痛跟朦朧感慢慢消失,視力變好了起來,就是眼睛又紅又腫,堪比紅雞蛋。
「哈,我能看清了,還以為要瞎了,嚇死我了。」百陣又開始蹦躂了,招呼兄弟們:「走,去著火的地道把周奴才的腦袋剁了。有了首級,外頭的人才會相信周於機死了,背叛寧賊的人才會更多。」
四慶剛給被砍傷的兄弟包紮完傷口,聽罷趕忙阻攔他們:「你們不能去,得好好休息半個時辰左右,要是再奔波,會尿血。」
百陣他們是今晚拼殺得最厲害的一批死士,再不休息,真的會死。
百陣他們有點臉紅,忙哈哈著道:「不會不會,我們能抗得很,累不著。」
四慶生氣了:「你們怎麼不信呢?真會尿血的,嚴重的話,還會死。」
又很盡責的交代他們:「你們最近出恭的時候要看著點,尿的顏色不對,立馬找我或者其他大夫診脈,不可耽誤,不然真的會死。」
百陣他們恨不得鑽地里去,生怕四慶再說下去,忙道:「我們知道了,這就休息。」
姑奶奶,我們聽話,求你別再說了!
四慶看出他們的心思,是說了一句:「你們不用害羞,我是大夫,在我眼裡,沒有男女之分,都是一坨會說話的肉。」
百陣一伙人:「……」
顧錦里差點笑死,趕忙招呼四慶:「走,去上層砍首級。」
「是,夫人!」四慶跨上藥包,顛顛地跟上。
她們走後,百陣他們才鬆了一口氣……現在的小姑娘也太生猛了!
……
顧錦里她們很快到了地道口的機關門前,她道:「先把氣道打開,要是火焰沒有復燃,再進去斬首級、拿佩刀。」
「是。」三慶去開了氣道。
一股皮肉的焦臭味跟火炭味從氣道里涌了出來,新空氣很快進入地道,不過裡頭沒有絲毫要復燃的跡象。
顧錦里這才讓人把地道門打開。
又等了半刻鐘,放掉裡頭的熱氣後,顧錦里才道:「裡頭的溫度會比外頭高,切記不要多逗留,斬下周於機的首級、拿到佩刀後就出來。一旦皮膚有燒灼感,立刻出來,別管什麼首級武器。」
「是。」三慶應著,用濕透的棉布包住頭、面、脖子後,沖了進去。
熱浪襲來,要不是提前滴了藥水,她的眼睛肯定會被灼疼。
三慶是年復一年練出來的,羊皮鬆油囊又是她扔的,是清楚記得周於機所在的位置,很快就衝到周於機的屍體前。
咔嚓,一刀斬下屍體頭顱,拽走他手裡的大刀,扯下他腰間變形的令牌後,往後頭衝去。
「水準備,潑!」
三慶一出來,一桶水就潑向她,給她降溫。
「夫人,拿到了。」三慶把周於機的首級扔進布袋裡,把刀跟令牌放地上,歡喜的道:「火熄得快,他們是被悶死的,臉還能認出個模樣來。還有刀跟令牌,都能證明周於機的身份。」
「做得好,給你們加個莊子做私產。」顧錦里無視三慶說不要的話,狠狠誇了姑娘們一番,招手道:「走,把東西拿去給百陣他們保管,咱們去幫大慶、郁叔他們。」
周於機帶了兩三千兵馬來,如今只是斬殺了周於機跟百名騎兵,還有兩千兵馬,必須滅了!
「是。」三慶她們跟著顧錦里回了先前的地道,跟百陣他們交代幾句後,拿上令牌跟佩刀就要走。
百陣他們急忙跪下:「夫人,請讓屬下們去……我們是秦家的死士,沒有主人去拼殺,死士留守歇息的道理!」
國公爺跟夫人待他們極好,可為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