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中心最近有一個傳言,常家之前冷藏的兩個年輕人,現在都在各自的領域裡展露了超凡的才華,所以其實常家之前並不是冷藏兩個年輕人,而是秘密派遣他們去機密的地方,學習更深奧的理論,甚至還有傳言說其中的一個年輕人做了一個攸關華國未來三十年軍事實力的項目……
傳言有鼻子有眼,偏偏常觀硯和常觀芮所在項目又有了重大的突破,變相的承認了這樣的傳言,尤其是常觀硯,因為身邊跟著修琪琪,又因為手上的綜藝節目,整個研究所里只有他不認識的,沒有不認識他的,甚至還有些四五十歲的研究員跑過來,支支吾吾的向他要簽名,簽名!
在這樣的盛名之下,常觀硯顯然有些傲嬌的,原本帶著的那個會等在項目室門口的女孩子,不知道何時竟然可以隨意出入項目室了,常觀硯每次刷卡帶她進來,然後再刷卡帶她出去,所有的姿態都是旁若無人的。
相較於常觀硯的高調,常觀芮就顯得大氣沉穩了許多,說話做事沒了年輕時的那股子莽撞,項目出成績的時候也把其他人都帶上了,研究中心表彰了兩次,一次是常觀硯一個人,一次是以常觀芮為首的開發團隊,兩者的差別清晰的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漸漸的,常觀硯的口碑低落了下來。
「到底是個孩子啊,還不懂人情世故。」
「雖然是個孩子,但是也不能這樣張揚吧。」
「我覺得他可能還少上了一門課。」
「哪一門?」
「常觀芮上的那一門。」
「沒錯!」
修琪琪的耳邊飄來了其他人不滿的聲音,修琪琪微微上翹了嘴角,眼神裡帶著幾分的凌厲,她毫不避諱的向那些湊在一起碎碎念的人狠狠的看去,然後就發現那些人克制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修琪琪兩世經歷讓她擁有了普通人都無法比擬的兇狠氣勢,尤其是那種瞬間割傷人皮膚的視線,莫名的讓人感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幾個三十歲上下的科研人員正是壯年,卻被修琪琪的這一眼瞪的脊梁骨都軟了下來,莫名的冷汗從他們的後背處沁了出來,簡直讓人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那女孩,是不是就是跟在常觀硯身邊的?」
「好像是她……小姑娘看上去年紀小小的,怎麼看上去這麼……」
「所以我聽說了,這個女孩子是特種軍校出來的,據說是常……觀硯少爺自己給自己找來的,甚至都不屬於常家!」
這個驚悚的消息一出,幾個人都傻了眼,身邊帶著保鏢,保鏢還不屬於常家的,這簡直就是紅果果的異心啊……彼此交換了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神情,他們這些人很少是從這一代開始為常家工作的,有些人幾乎半個家族都在為常家工作,這樣的情況他們絕對不會做事不理的。
莫名的,常觀硯似乎被整個科研中心所孤立了起來,當然不是那種明面上的孤立,只是在與人交談的時候,只要沒有視線相對,那些人就會在第一時間避開常觀硯,而視線相對的那些人,雖然會上來跟常觀硯寒暄兩句,卻也很快就會找個藉口離開。
常觀硯當然覺察到了這種情況,修琪琪同樣如此,整個科研中心的氣氛如此的古怪,常觀文那張臉還不時的在他們面前晃來晃去,那份得意的張揚讓人莫名的想要給他一個耳光。
隨後,事情的發展有些難以控制,常家一個月一次的家族會議上,常觀文混血的臉龐慘白慘白,站在台上認真的把自己的檢討聲情並茂的朗誦了一遍,一再強調他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希望常觀硯也能給他一個機會,不要再跟他這個做小堂哥的計較。
修琪琪站在會議室外,經過特別訓練的她隔著一條門縫清楚的聽著常觀文把常觀硯可能的反擊藉口一一堵死,然後又為他之後的不懂事鋪平了道路,修琪琪相信如果常觀硯給她一個訊號,她現在一定會撲上去,狠狠地給常觀文一個教訓。
這輩子她修琪琪和常觀硯要整人,需要理由嗎?
「需要。」
漂亮的少年露出了淺淺的笑,瞬間就把修琪琪的脾氣看的煙消雲散,坐在車子裡,司機是大泰,常觀硯的身邊是自己,修琪琪突然覺得她實在沒有必要氣沖沖,因為這兩個人都不是應該承受她脾氣的那個人。
「需要就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