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衫剛走到科室門口,看見急診大門那邊站了好幾個警察還有醫院的安保人員,她進了辦公室,詫異的問道,「外面是怎麼回事,連警察都驚動了?」白
大夫站起來把位置讓給她說道,「不是醫院的病人,是公安局帶著人過來的,要給那個女的打鎮定劑,她說什麼都不打,又撒潑又打滾的,鬧了有一會了。」
「精神有問題?」
「誰知道呢,聽說前男友要結婚了,自己又想和前男友複合,」說話的大夫是位男士,他嗤笑了一聲,「就這樣精神狀態不穩定的女人,誰願意和她複合呀,我走了啊,上了一夜的班煩死了。」
白雪衫剛想說話,外面傳來女人的喊鬧聲,「你們沒有權利給我打,讓江千里來……啊……。」
白雪衫頓時了愣住了,江千里的名字她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聲音小了下去,漸漸的便沒了聲音,應該是強制性的打了鎮定劑。
想起剛才大夫說的這個女人鬧騰的原因是因為前男友要結婚,她在辦公室坐不住了,立刻走了出去。
警察正在外面與醫護人員協商拿個擔架把人抬回去。
白雪衫走過去說道,「我是急診科的副主任白雪衫,請問哪位是負責人?」
一位年齡稍大的警官說道,「我是,正好了,借個擔架把人抬回去,接著就給你們送回來。」
白雪衫對旁邊的護士說道,「留下地址和電話,讓他們用一下吧。」接著她又對警官說道,「您好,借一步說話,可好?」
警官點點頭,往旁邊略走了走。
白雪衫問道,「怎麼回事,確定不用送精神科?」
「不用了,我們已經聯繫了她的家人,很快就過來了,我們回了局裡讓他們把人帶走和我們就沒有關係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白雪衫詫異的問道,「怎麼回事,因為什麼呀,年紀輕輕的,看著一點都不灑脫。」
警官的說辭和大夫的一樣,「大半夜的跑前男友小區門衛上鬧去了,物業的保安打了110,所以就推給我們了。」
白雪衫連忙說道,「是不是丹頓花園的物業?」
「對,就是那邊。」
白雪衫的心沉下去,「我也住丹頓花園,我說昨晚上怎麼聽到吵鬧聲了,您快去忙吧。」
警官道,「好,謝謝了,回頭就讓人把擔架送過來。」
「沒關係,你們不送過來,我們就派人過去拿。」
「一定送。」警官說著走了。
白雪衫站在原地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慢慢的回了辦公室。她的心中特別不是滋味,馬上就要結婚了,半路又殺出個程咬金來,難道這一次又要把她的婚禮給攪和了?
但是現在容不得她思考,急診上等著看病的人越來越多,她必須得全身心的投入給病人看病。
吃飯的空,她才細細思量這件事。
這個女人去丹頓花園鬧過,被物業的人報了警,這說明她根本就沒有見到江千里。
想到這裡,她心安了很多。雖然與江千里相處的時間短,但是她堅信他不是那種喜歡濫桃花的濫人。她很想知道,這個女人是他什麼時候的女朋友,因為什麼分手,又因為什麼想與江千里複合?
她的婚禮已經被破壞過一次了,如果這一次再被破壞了,真不知道今生還會不會有結婚的勇氣!要不就不結婚了,旅行結婚算了。她想著,當即拿起電話來,撥給江千里。
「喂,雪衫,」江千里看到是雪衫的電話,口氣中充滿了開心。
白雪衫問的很直接,「昨晚上去你們小區門口鬧的那女的,是你什麼時候的女朋友?」
江千里一下子被問愣了,「你怎麼知道的?」隨即又道,「就是大學時候的,劈腿我哥們的那個,她叫宗沐香的。」
噢,原來是給他戴過綠帽子的那個!
她的記憶力一向很好,忽然想起來在酒吧喝酒的那次,江千里說因為她的話,解開了他多年的心結。
白雪衫微頓,疑惑的說道,「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不會你還喜歡她吧?」
「雪衫,天地良心,絕對沒有!」江千里著急的說道,「去年她從首都回了蘇南就一直在找我,我從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