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雖然嘴上說著自己不賭博,不過,到了地下賭場的大廳裡面,他還是主動兌了一些籌碼,然後大方的把一大半都分給了林加可。
==!林加可拋著手裡的籌碼,漫不經心的跟艾倫打趣道:「我爸爸要是知道你帶我來這裡玩,他一定特別想打死你。」
艾倫頓時嘴角一抽,口中卻嘻嘻哈哈的笑著開玩笑道:「coco寶貝,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成年人要對自己負責,不要總是叫家長……」
不同於林加可是人家夫妻倆唯一的寶貝女兒,她自然不會領會到自己父母所具有的危險和強勢,對於艾倫這種雖然是外人、但是又和林加可的父母都交往密切的熟人來說,林北辰和計詠心這對夫妻,卻都是實打實的厲害角色。
相比之下,總是笑容溫柔繾綣、舉手投足之間都儘是溫柔優雅的計詠心其實比林北辰還更危險一些。就林加可剛剛所說的「打死」這件事,放在林北辰身上可能還只是單純的威脅,但是,換成從來不喜歡和外人開玩笑的計詠心的話,事情可能就成真了……
林加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雖然拿了籌碼,不過,不管是林加可還是艾倫,依然還恪守著「不賭博」的良好習慣,於是,在秘密射擊比賽開始之前的空擋里,他們兩個人竟然真的就拿著那些籌碼四處圍觀別人的賭局看熱鬧了。
紐約地下賭場這樣的銷金窟里一派繁華,少了林加可和艾倫兩人參與,也沒有半點影響,甚至於,當大多數人都沉浸在各自的賭局中時,估計根本也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兩個不在狀況的奇怪的人。
有侍者端著盤子從旁邊經過的時候,艾倫直接扔了一個小額的籌碼在對方的托盤上,然後在侍者還微微發愣的時候,已經直接把對方托盤裡的兩塊冰激凌蛋糕取了下來。
「小費。」艾倫衝著那個侍者示意了一下,直接把人又順著原路轟了回去。
旋即,艾倫將一塊蛋糕遞給了林加可,兩個人端著吃的,默契十足的走到了一個較為隱蔽的牆角里,找了個座位坐下之後,艾倫嘴裡還咬著勺子,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小聲跟林加可嘀咕道:「說是晚上九點正式開始,現在已經八點四十七分了。」
說著話的時候,艾倫還在仔細的打量著地下賭場大廳中的人馬,尤其是穿著賭場統一服裝的荷官、侍應生等。
林加可微微楞了一下,忍不住也低頭看了一眼時間,蹙眉道:「還有十三分鐘,不可能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靜吧?」
「對啊,我就是在考慮這件事呢!」艾倫比林加可更焦急,他這次來紐約,就是衝著這場射擊比賽上可能出現的新型槍支和幾種彈藥來的。
林加可也認真的掃視著賭場大廳的全場,看著那些沉浸在瘋狂的金錢遊戲中欲罷不能的客人們,除了一個微微低垂著頭的棕發男人似乎正在沉思外,眼睛裡看到的便只有紙醉金迷的喧囂和迷醉了。
林加可實在是沒法相信,賭場大廳的客人們全都沉浸在這樣狀態下,還會有人對射擊比賽感興趣?
想到這裡,林加可的腦海中倒是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她回過頭來,把手裡吃了一般的冰激凌蛋糕扔在小桌上,盯著艾倫問道:「你的請柬呢?」
「(⊙o⊙)啊!什麼?」正在鬱悶的吃冰淇淋蛋糕的艾倫聞言愣了一下。
時間已經只剩下十分鐘了,林加可恨不得把他面前的大半塊蛋糕全都糊在艾倫的臉上。
「今天入場的請柬,或者是其他的身份證明!」林加可耐著性子重複了一遍道。
艾倫伸手從西服口袋裡摸出來一張暗紅色的摺疊式請柬,那種濃烈而又極端細膩的色調,就仿佛是乾涸的鮮血。
林加可一把奪過來,飛快的翻到最後面瀏覽了一下上面的注意事項,發現了用幾行小字著名的底下射擊場特別通道的進入方式後,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們應該在入口的那個走廊里直接下樓的。」而不是順著侍者的指引方向來到賭場這邊。
林加可手裡拿著那張請柬,直接把注意事項的那一頁抵到了艾倫英挺的鼻樑上,「這裡是第一次來玩的客人們可以自由進入的賭場大廳,地下負三層才是射擊比賽的地點。」
艾倫手忙腳亂的從自己臉上把請柬拽了下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