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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牛是一個印第安名字。
百年前,這個名字在美洲大陸印第安之中是神一樣的名字,可是之後遭到了美國的大批軍隊的絞殺,當時殺害了兩千多印第安人,夜牛以及他的幾個同伴被抓了起來,被關進了美國最南端的佛羅里達州,雖然那裡當時還不被美國完全控制。
他不曾想過可以從那個白人控制的監獄之中逃出來。
可是,時間過了百年,他逃出來了,雖然經過了連番惡戰,並且見識到了百年後的今天的軍事武器的強大,可是他終究是活下來了。
早年前,生活在美洲的印第安土著就與來自非洲各國的移民持續了長達兩三百年的戰鬥,幾乎數以百萬計的印第安人被屠殺在這片土地上。
夜牛是一個極端主義者,在監獄的百年時間裡,他真正思考的就是如何讓這些人付出代價,如何讓印第安人重新崛起。
現在,印第安人已經被歐洲人同化,即使是南美洲的各國依舊保留著國號,可是文化已經沒有了自己的特sè,被早期殖民統治毒害的結果。
夜牛繼承了印第安文化,繼承了印第安的神秘技擊之術,還有許多養生之術,之前在美洲大陸上,幾乎就是橫行無忌的存在,數百美國大兵都是送菜的,為了抓捕他,損失了上千人。被關進監獄之後,他研究諸多印第安的傳承,再加上從華人超級武者身上學習到的東西,終於一隻腳踏入了神話境界。
其實,至今為止,沒人能對神話境界有一個確定的定義,因為帶上了一個神字,任何和神字牽扯上的,都是無法有確定的含義的。就像西方的神的定義就是無所不能的上帝。具體的,沒有。
神話境界,就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境界。
不可思議,就說明了。這是無法形容的。
夜牛很佩服中華文化,如果可能,他想到中華大地好好的學習一下,尤其是武術養生文化,堪稱深不可測。
逃離紐約,他第一時間朝著印第安納州跑去,那裡是印第安人的魔咒。那裡葬送了數以百萬計的印第安人。
逃離出來的只有兩個人。
悄無聲息的越過了紐約州封鎖線,進入了賓西瓦尼亞州,朝著東北方向跑去,速度絲毫不比路上的車輛慢多少。
可是,他們突然停了下來,夜牛身後的馬祖疑huo地看向他。
順著夜牛的視線,看到了那邊百米之外的公路上聚集著一群人,聽著十幾輛摩托車以及幾輛車。十幾個人圍著一輛麵包車,麵包車副駕駛位置上走下來一個人。
馬祖也愣住了。
「是他?」
馬祖疑問地問了一句。
夜牛點點頭,轉頭看了看身後。腳下一步跨出,已經在十幾米之外,朝著那路上跑了過去,馬祖無奈地想要拉住,可是已經拉不住,只能跟著跑了出去,他卻是不曾觸mo到不可思議的神話境界。
呼…………
一個lu出一雙胳膊,胳膊上是結實隆起的肌肉,舉起手中的一根鐵棍就朝著前方揮舞過去,砸向車門前的年輕人。
他的鐵棍不曾落下。
一直蒼勁的手掌突兀的出現在他的身前。一把抓住了鐵棍,手臂一抖,那人連帶著棍子直接倒飛出去,仿佛一個破布娃娃一般的朝著路邊上飛出去,摔在亂世之中,一聲慘叫都沒有。摔成了一灘爛泥。
一時間。
在場的人都鎮住了,包括坐在駕駛位置上的小美女泰勒。
「你好!」
夜牛雙手抱xiong,對著王恆瀟恭敬地行禮說道,說的是正宗的漢語,百年來,他也學會了漢語,他認為這是比他們的印第安語更加偉大的語言。
王恆瀟上下審視了一下,知道他們是誰,事實上,他們在百米之外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他們的存在,並且能確定他們的身份。
這種帶著中華武術氣息的氣血,並且帶著神秘的氣息,只可能是那幾個印第安人,這些學習了中華武術的印第安人。
「你好。」
王恆瀟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高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