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一驚,連忙說道:「不……不行,我不能收你們的錢。」
「你不吃,難道老人家和小孩也不吃嗎?你一頓不吃可以,她們能行嗎?」白易一邊喝道一邊將錢塞給大漢。
大漢聽到這裡,看著病床上躺著的媽媽,還有一旁的女兒,眼中泛起一絲絲柔情。
白易看得出來,這是個鐵骨錚錚的男兒,兇悍的外表下包藏著一顆赤子之心。
上下打量他一眼,這樣的男人居然穿著無比破敗,白易心中微微一動,有了收服此人的意思。
「你現在做什麼工作?」白易問道。
「在一家工地做事,只是完工後老闆拖欠我們工錢不給,而且還想跑,昨晚我正和工友們一起去堵著他要賬。」大漢說。
「那你的腿是怎麼回事?」白易淡淡的問道。
「沒什麼,被人打的,有一年多了。」大漢一臉無所畏的樣子。
「你這腿不是一般人打的,是被特殊的手法打傷的,阻塞了腿部經脈,只要力一用大就會疼痛難忍,對不對?」白易說。
「你怎麼知道的?」大漢詫異的問道。
「那你還去做那些重活?」白易問。
「不去做怎麼辦,上有老下有小,總不能讓她們倆出去做事吧。」大漢無奈的說。
「那你老婆呢?」白雪梅問道。
「跟人跑了……」大漢神情木然,就像這事與他無關一樣。
白易對這大漢產生一絲佩服的神色,以大漢身上的傷,正常人即使什麼也不做,也會感覺到疼痛,而他竟然還能在工地上做事,這份忍耐力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做到的。
「這樣,你如果願意的話,來這裡給我媽做夥計,你也可以將她們兩個都留在這裡,以後也方便照顧。」白易說:「還有你的腿傷我可以治好,只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留下來治療,因為你這傷時間比較久,需要花點時間。」
「你能治好?」大漢神色之中閃過一絲詫異。
「不錯,三天就可以治癒。」白易說。
「這不可能,我受傷後找過很對醫生,他們都沒有辦法,你怎麼可能會有辦法。」大漢不可置信的說道。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只要你信得過我。」白易微微一笑。
「謝謝,可是我已經欠你們一次,不想欠你第二次。」大漢搖搖頭說。
「你很有骨氣,可是你該為她們兩個考慮,老人家年紀大了,小孩還這么小。還有你不是被普通的手法打傷的,那人肯定是個內家高手,而且掌法陰寒,你現在是腿疼,時間久了,我怕你這條腿都保不住,到時候誰來照顧她們?」白易說道。
大漢只是眼中一緊,隨後緊緊的抱著一旁的女兒,雙眼看著病床上的媽媽。
白易的話說中了他內心的痛處,這樣鋼鐵般的漢子,一時間竟有些心酸的感覺。
「行了,你把東西全搬過來吧,你看我診所也是剛開張,正好需要個夥計,工資不會少你的。」白易說。
「正好這裡有多餘的空房,你們可以過來住。」白雪梅說。
「謝謝。」大漢說著伸出右手:「我叫陳軒。」
「白易,這是我媽媽白雪梅。」白易淡淡的說,同樣伸出右手。
只是白易與陳軒握手時,心中一驚,他只覺得陳軒的虎口出滿是老繭,這是常年摸槍留下的痕跡,而且應該是屬於特種部隊。
安頓好陳軒他們後,白易便開始幫他治療腿傷。
「你腿上的筋脈已經扭曲,我需要通過特殊的手法將它疏通,很疼,你忍忍。」白易說。
「你儘管放手治,我受得了。」陳軒說。
白易點點頭,將靈力集中在右手手掌之上,猛的擊在陳軒的腿上。
此時陳軒腿上的筋脈亂作一團,必須以靈力再次疏開,這一掌只用了一層的力道,雖然只有一層,但也絕非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而陳軒只是眉頭緊皺,雙拳緊握,硬是一聲不吭的忍受白易這一掌。
白易收回掌力,然後用銀針為他針灸,讓他腿上的筋脈徹底舒展開。
「這三天的時間就在這裡養傷,我會給你開副藥,接下來的三天不要讓腿太用力,一個星期後就能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