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因為秦月事先交代過,除了對伏藝冷眼對待後,對皇甫彥明的安排都算配合。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皇甫佑仁見到暗一時,震驚得合不攏嘴。
這氣息,好像秦晉原培養出的死士啊。
可是秦晉原培養出的死士,不是啞巴嗎?
皇甫佑仁一把抓住皇甫彥明胳膊,往他把旁邊拖,壓低聲音詢問「這是怎麼回事,他是不是秦晉原的死士?」
氣息很像,但其餘一點都不像。
可皇甫彥明不會叫他來見一個和秦晉原死士無關的人吧。
皇甫彥明很煩皇甫佑仁喜歡動手動腳的習慣,冷著臉瞥了他一眼,「他叫暗一,是秦晉原的死士。你拉我到角落裡說什麼悄悄話,在場的人都有武功。」
皇甫佑仁不情不願鬆開手,環抱著雙臂看向暗一,端起了王爺架子,「老子不是太震驚了嗎,你還真有辦法,竟連死士都能收買。秦晉原那隻老狐狸,害老子以為他培養出的死士都是傻的,果然隱藏夠深。」
皇甫彥明翻了一個白眼,懶得跟皇甫佑仁做解釋。
「妖女出世的謠言是我母妃在背後推動的,你要的我給你找來了,我要的你儘快給我辦好,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皇甫佑仁聞言皺起了眉頭,「睛貴妃動的手,這可糟了,若是別人我還能斷言一定能解決,可若是睛貴妃,我心眼可沒她多啊。」
皇甫彥明也知道皇甫佑仁說的是實話。
他們都是在深宮長大,知道宮裡最不能招惹的不是身份最高貴的皇上,而是看似柔弱無害的後宮妃嬪。
「你看著辦吧,若有需要我也會出手相助的,母妃就算暴露,她只有我一個註定登不上皇位的兒子,垮不了台。可心月不同,盯上她的人太多了,不能出一點差池。」
皇甫彥明很快做出了取捨。
聞言皇甫佑仁絲毫不掩飾臉上震驚,「你一向對睛貴妃百依百順,如今為了一個女子和她公然作對,她若知道還不得氣死,肯定視那小娘皮為眼中針肉中刺啊。」
皇甫彥明一臉無奈嘆氣,皇甫佑仁見了更震驚了,直問「你不會激怒睛貴妃了吧?你可真是會給老子找事啊。」
皇甫彥明扭頭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沉聲道「伏藝,替我送二哥出去,再給他一瓶竹冷香。」
皇甫佑仁本來挺氣的,聽見竹冷香三個字,立馬喜笑顏開,拍著皇甫彥明肩膀保證,「好不容易聽你真心叫我一聲二哥,放心,哪怕秦心月被定罪,老子也從法場把人給你劫出來。」
皇甫佑仁帶著暗一離開後,伏藝非常疑惑,「殿下,您跟寒山寺的雲空大師關係那麼好,謠言的事為什麼不請大師幫忙,二殿下手握兵權,處處被人打壓,怎麼能解決謠言的事?」
伏藝話沒直說,他想說的其實是,皇甫佑仁為人太衝動,動不動就喊打喊殺,不喜歡玩陰謀詭計。
皇甫彥明一臉無奈,撫額嘆氣,「我已經惹怒了母妃,如果還正大光明幫著心月,恐怕會逼母妃做出更瘋狂的事。
二哥他人是衝動了一點,但不代表他不會玩陰謀詭計。
還有那麼多想要長生功法的人,他們不會讓心月被關進大牢的。」
伏藝悄悄咽了咽了唾沫,將心底那股激動壓制下去。
長生功法,那不是他能奢望的東西。
司空府內,胡寒連夜徹查,一大早便把兩個嬤嬤和三個丫環拉到碧落院外跪著。
「夫人恕罪,都怪奴才管家不力,才讓這幾個膽大的東西以下犯上,還請夫人責罰。」胡寒態度特別誠懇,絲毫不提綠英只是一個丫環。
秦月懶洋洋端著茶杯,眼神示意桂嬤嬤帶綠英下去,等綠英離開後,才看向胡寒柔聲詢問「都問清楚了嗎,她們是因為什麼欺負綠英,又是怎麼欺負的,背後可有指使的人?」
胡寒早就審問清楚事情經過,恭敬回道「稟夫人,是大廚房裡兩個曾跟桂嬤嬤結過怨的嬤嬤指使的,因為羨慕桂嬤嬤能過來侍候您,所以經常指使那三個小丫環對綠英姑娘冷嘲熱諷,因為都是暗地裡做的,所以才一直沒察覺,還請夫人責罰。」
秦月挑了挑眉,慢悠悠詢問「按司空府的規矩處置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