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已經坐車離開了帝都了嗎?
田甜沉吟了片刻,最終搖了搖頭,不可能的,林儒學要是真坐車離開帝都了,不可能沒有離開的記錄,那他還在帝都,那他能藏身在哪Щщш..lā
此時正在被所有人惦記的林儒學剛被人從麻袋裡面給放出來,由於好長時間都處於黑暗中,他坐在地上適應了老半天才完全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了後,林儒學終於看清楚了周圍的情況,他應該是在一個廠房裡面,坐在他前面不遠處的這個胖子有些眼熟,只不過他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在哪裡見過他了。
見到林儒學已經恢復了正常理智,金三笑皮不笑肉不笑的笑了,「林老闆,還記得鄙人嗎?」
聽到對方這麼說,林儒學還是沒想起來對方到底是誰。
見到此,金三笑也沒有勉強他,而是淡定的說道,「御和坊還記得吧!就是潘家園的那個御和坊,您不是曾拿著一塊老山檀香木的串珠來我們店裡面進行過鑑定嗎?想起來了吧!」
聽到自己面前這個胖子這麼說,林儒學終於想起來他到底是誰了,他不就是那個御和坊那個有起床氣的店主嗎?
「哦,原來是你啊!你把我抓來到底所謂何事?」
聽出了林儒學話語裡面的冷淡的意思,但是金三笑一點都沒有當回事,而是淡定的說道,「怎麼能是抓呢,明明是請啊!只不過你現在身份特殊,我們也不好用正常的方式把你給請來,只好用了這種特殊的辦法,還請您多多海涵。」
聽到這個小胖子這麼說,林儒學冷笑道,「別說那些有用的沒用的,打開天窗說亮話,到底把我弄來做什麼,你就直說吧!別和我在這裡套交情。」
聽到林儒學這麼說,金三笑也就和他客套了,而是直接開口問道,「你拿來進行鑑定的那個老山檀香木的珠串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
見對方居然是那個珠串的來路感興趣,林儒學計上心頭,「想要我告訴你們啊!可以,不過你們必須得去滿足我的一些條件我才能告訴你。」
見這個喪家之犬居然還敢和他們談條件,金三笑假笑道,「您先說說吧!我看看我們能不能做到。」
「我要一個新的身份,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希望在獲得了新身份後,能被送去國外和我的家人去團圓。」
見林儒學獅子大開口,金三笑卻搖了搖頭,「目前來看最多只能滿足你的第一條要求,至於後面那條想要出國和家人團聚,那就要看看你配合的怎麼樣了。」
「也行,不過我能不能冒昧的問一句,你們到底想要通過那個珠串知道些什麼?」
聽到林儒學這麼問,金三笑笑了,「等你告訴我,珠串是從哪裡來的,我自然會告訴你。」
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手下的人上前,見到他這樣,林儒學一愣,還沒等他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就被之前把他給打暈的那個壯漢給迷暈了。
此時被迷暈的林儒學還不知道,在他被迷暈後沒多久,他的屍體就出現在了距離火車站不遠處的一條河裡面。
在被民眾給打撈上來,發現是通緝令裡面的通緝犯的時候,民眾們立馬就去報了警。
警察來了後,進行了辨認確定是林儒學後,林儒學的案子也就結案了,至於林儒學的死因也挺好玩的,林儒學應該是夜晚在河邊走的時候,不小心滑下了河,最後被淹死的。
周紅由於舉報有功,最後被減了三年的刑期,至於陸信則因為拒不配合,則又被多判了五年。
雖然周紅減刑了,但她心裏面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最後因為憂思深重導致的心力衰竭而死。
聽說上輩子害了自己和自家家人兇手全都死了,但田甜卻不知道為什麼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她總覺得林儒學不該這麼輕易就死掉了,他還沒有被審判,老天爺怎麼能就讓他這麼輕輕鬆鬆的死了呢。
但再怎麼覺得氣憤,但人死了就死了,也不可能再把對方屍體找出來鞭屍了。
林儒學換臉成功是在兩個月後,此時他的臉上的浮腫已經完全消下去了,已經能看出來他換臉後整個人的模樣了。
伴隨著林儒學換臉的成功,他同時還有了一個新的身份,林健明,一個沒有上過學的,一直務工的農民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