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管家這麼說,齊玉下意識看向了自己的老爸,但卻發現自家老爸像沒事人一樣,就好像剛剛吃了那道加了蒜的人就不是他似得,見到此,齊玉心中的懷疑更深了。
管家的行動很快,三下五戳二就把那道加了蒜的菜給撤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齊玉的錯覺,在那道菜被撤下去的那瞬間,她好像在自家老爸的眼裡面看到了遺憾的神色。
一家人吃完飯後,大家消了消食後,就各回各的房間去休息了。
其他人回房間洗漱完畢就去休息了,但齊玉躺在床上卻根本睡不著,由於睡不著,她乾脆從床上爬起來,去查了查過敏源有沒有可能突然之間就變好的情況。
結果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因為搜尋引擎搜索出來的東西都是突然之間對某樣東西過了敏,那種之前過敏,後期突然不過敏的情況基本上不存在,畢竟一個人到底是不是對一個東西過敏,除了一部分是由於基因決定的,還有一部分則是由於你個人的身體素質決定的。
而像她老爸對蒜過敏的那種情況,一看就知道是由於基因決定的,也就是所謂的天生的,突然之間就變的不過敏了,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現在醫療還沒有發達到對基因進行治療。
綜上所述,齊玉有理由懷疑,現在這個和他們生活了十多年的老爸很有可能並不是她真正的老爸,想到此,齊玉真是毛骨悚然,對方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把自家老爸給換掉,可能連自己老媽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想到此,齊玉更是覺得對方的可怕。
這一晚上齊玉基本上沒怎麼睡,第二天一早她草草吃了一頓飯後,就去到顧家去找田甜去了。
聽到管家說齊家小姐來了,剛睡醒的田甜還蒙圈呢,「你說誰來了?」
「是齊家的齊玉小姐。」
聽到管家這麼說,剛睡醒大腦還沒有工作的田甜反應老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個齊玉到底是誰,「她不是去國外去度假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帶著她來我的臥室吧!」
聽到田甜這麼說,管家連忙稱是。
齊玉跟著管家進來的時候,田甜剛起來,連臉都沒有洗,見到齊玉來了,她也沒有和對方客氣,讓對方先找個地方坐下,她就去衛生間去洗臉去了。
洗完臉出來,整個人終於有些清醒了,「那天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不是還在國外度假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聽到田甜這麼問,齊玉笑著說道,「心情平復的差不多了,不回來難道我還在那邊定居嗎?說實話,那邊雖然風景很是不錯,但食物什麼真的是和屎一樣的難吃,我後來的幾天要麼是去中餐廳去吃飯,要不就是去吃漢堡,都快要給我吃吐了。」
聽到齊玉這麼說,田甜笑了,「哈哈哈哈,原來吸引你回來的不是我們這幫朋友和親人,原來是咱們華國的美食啊!我說你看著怎麼好像比之前了不少,原來是在國外飲食不適合啊!不過你今天上門來應該不僅僅是來和我侃大山的吧!要是侃大山,在電話裡面也一樣,需要你親自登門的,肯定是大事,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田甜已經猜到了,齊玉也就不去藏著掖著了,而是直接說道,「我是來求你幫忙的。」
聽到齊玉這麼說,田甜放下了護膚品有些疑惑的說道,「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需要你這麼鄭重?」
見田甜這麼問,齊玉也不去藏著掖著了,而是直接說道,「我懷疑現在家裡面這個父親可能不是真正的我的父親。」
聽到齊玉這麼說,田甜拿爽膚水的手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要不是她及時握住了那瓶爽膚水,估計此時地面上已經是一地的碎玻璃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我詳細說說。」
見田甜並沒有說自己是神經病,而是讓自己詳細去說,齊玉在心裏面鬆了一口氣,畢竟她的猜想是在是有些太過驚世駭俗,除了田甜的其他人無論是誰聽到她的猜想,估計都會覺得她瘋了。
「你記得你之前提到的那個雲雀商貿公司嗎?」
見齊玉提到了這事,田甜雖然不知道這個事情和那家公司有什麼關係,但她仍舊點了點頭,「嗯,記得,這個事情和那家公司又有什麼關係?」
聽到田甜這麼問,齊玉苦笑著說道,「關係可大了去了,那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