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芸和周蘭心認真的逛花會,茶館裡,陸奉安覺得自己白白被趙家兄弟倆涮了一回,不討回些什麼,到底是不甘心。但他本意是和兩兄弟交好,此時做些多餘的事,有前車之鑑在,自是知道那樣很不妥當。
不過,陸奉安知道趙家兩兄弟對他有戒心,不怎麼待見他,他被涮了憋屈的不能找回面子,但杵在這不動膈應人還是能夠的。
於是,陸奉安堅挺的在趙麒和趙麟不友善的目光中,笑得那個春光燦爛。
趙麒是輕易不開口的,陸奉安便和趙麟攀扯。
「聽聞趙賢弟與蔣碧成私交不錯?」陸奉安似乎沒話找話,嘴角噙笑,一派光風霽月。
趙麟挑了挑眉,端起清茶慢慢的抿了一口,微笑:「我們住在同一個村子,年幼時都拜了同一個啟蒙先生。後來也一起進了南城學館,不過,他只在學館呆了小半年,便轉去平安州的關霞書院求學。自那之後的兩三年,彼此之間相聚的時間,寥寥無幾。」
所以,就算幼時有些交情,現在也不好說。
陸奉安自然明白趙麟的言外之意,不動聲色,「聽宋少說,蔣碧成倒是經常把趙賢弟掛在嘴邊,處處誇讚,很是推崇。」
陸奉安比趙麟大一歲,蔣碧成和趙麟到南城學館進學的時候,他剛好隨陸家的大家長離開豐樂縣些日子。再回來,蔣碧成已經去了平安州,兩人說起來都是南城書院的學子,但著實沒打過交道。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涉及到了這麼個人,陸奉安也未必會把他放在心上。
「那是碧成的一番好心罷了。」趙麟不知道陸奉安的心思,只略帶感慨的回了一句,然後微微嘆氣,「奉安兄想必也多少清楚一些我家的狀況,碧成一番好意,我是銘記五內的。」
「哈哈,瑞之兄有大智慧,趙賢弟更不差,早晚一飛沖天。」談話已經涉及到隱私,陸奉安怎麼回答都會失禮,只得不輕不重的帶過。
「哪裡哪裡,奉安兄才是大才。」既然岔開了話,趙麟便不再給陸奉安繼續試探的機會,他扭頭看了眼窗外,「時辰不早,芸芸和蘭心還不回來,要不要去尋一尋?」
這話,自然是對一直閒適的喝著茶的趙麒說的。趙麒聞言,放下杯盞,「嗯,是該去尋一尋。」
話一出,三人自然都起了身。趙麟付了茶錢,轉頭對陸奉安道:「奉安兄,實在對不住,小妹玩兒性大,街上人又多,實在不放心。咱們下次再會?」
知情識趣的,此時自是該禮貌的告辭,但陸奉安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趙賢弟也說了,街上人多。瑞之兄和趙賢弟要尋芸芸妹妹,一時間怕是力有未逮。俗語有云,人多力量大。我左右無事,也一起幫忙好了。」
說完,好心的陸公子還揚起一個施恩不圖報的聖母般的笑臉。
如果這是漫畫,趙麟頭上已經掛了無數根黑線。他和趙麒交換了一個眼神,無奈道:「那,多謝奉安兄了。」
陸奉安:「好說,好說,午時將近,陸賢弟請我一頓午飯便好了。我不挑嘴,什麼口味都能適應。」
趙麟對陸奉安耳朵厚臉皮無語,只能沉默以對。
倒是趙麒,側頭打量陸奉安一眼,唇角上揚起一個細小的弧度,「都說陸公子對朋友體貼入微,果然名不虛傳。」
陸奉安精神抖索,打蛇上棍:「瑞之兄,大家既然都是朋友了,稱呼我奉安即可,陸公子未免太生疏。」
趙麒淡淡的笑了,深深看了一眼陸奉安,「既然如此,我便托大了,奉安。」
「呵呵,理應如此。理應如此。」陸奉安直視趙麒,眼神微妙。
趙麟知道趙麒和陸奉安達成了某些共識,心裡有些怪異。撇了撇嘴,便跟上趙麒的腳步。
陸奉安哪裡沒瞧見趙麟眼裡的嫌棄,摸著下巴得意的笑了兩聲,揚聲道:「瑞之兄,趙賢弟,別走那麼快,也等一等我啊!」
三人沒離開茶館多久,就碰到了逛完花會回來的趙芸和周蘭心。陸奉安沒幫上忙,按說也沒道理再賴著不走了。不過,有些人的臉皮堪比城牆,普通人是無法戳破的。
答謝宴吃不到,陸奉安便張羅了一頓慶賀宴,美名其曰慶賀認識兩位小美女,順便慶賀元宵佳節。
趙芸在聽到陸奉安那一番奇怪論調的時
第二十四章臉比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