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股異樣的感覺了。特別是當別列佐夫斯基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是真正站到了那個層面來說的,並不像是一些普通的市井小民吹噓的那種感覺。劉宇凡甚至能感覺出來,別列佐夫斯基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勢都變得不一樣了起來,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這感覺,他在國內的那些官員們身上見過,只不過此刻,別列佐夫斯基給他的感覺更為明顯。
感覺到了自己給眾人形成的壓力,別列佐夫斯基聳了聳肩,笑著說道:「好了,不說這個了,說老實話,劉,我是被你的演奏吸引過來的。你知道,當我剛剛看到你模仿那個泥轟人的演奏的時候,我幾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想再確認一下,你之前,真的沒有聽過那首曲子嗎?」
「呵呵,是的,別列佐夫斯基先生,我想如果那首曲子曾經在公開場合出現的話,滕村俊一也不敢用它來賭五百萬美金的。索尼公司的小股東雖然有錢,但卻也不至於傻到拿錢往水裡扔吧。」劉宇凡笑著說道。
「哦?那個泥轟人叫滕村俊一?他是索尼公司的股東?」聽到劉宇凡的這番話,別列佐夫斯基卻是捕捉到了兩條很關鍵的信息,眼裡閃過若有所思的神色。
「是的,這是他親口說的。」劉宇凡點頭承認道。
「呵呵,算了,我們不談這個。劉,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我是說,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記住一首如此複雜的曲子?」別列佐夫斯基好奇地問道,這才是他此行找劉宇凡的關鍵。
「呵呵,這個嘛,我也說不太好,大概是我之前做這方面的練習比較多吧。」劉宇凡抓了抓頭髮,自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別列佐夫斯基的問題。
「你是和誰學的鋼琴呢?」別列佐夫斯基放棄了剛剛那個問題,換了個新問題。
「唔,他可能不是太出名,他叫莫言,我和他學習了三年的鋼琴,這些變奏的技巧,都是他教給我的。當然,我現在在中國的中央音樂學院跟隨凌遠老師學鋼琴,她也是一位十分出色的老師。」劉宇凡笑著說道。
「哦,凌遠,我知道她。不過你說的這個莫言,我還真的不太熟悉。」別列佐夫斯基習慣姓地聳了聳肩,笑著說道。
「對了,別列佐夫斯基先生,您怎麼也來這裡,是為李斯特杯來的嗎?」劉宇凡突然有些好奇地問道。
「呵呵,沒錯,我是這場鋼琴比賽的評委之一,小傢伙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都是參加比賽的選手吧。」看著這三個中國人,別列佐夫斯基笑呵呵地說道。
「沒錯,我們都是來參加這次李斯特杯大賽的,別列佐夫斯基先生,您~~您是評委?」這一次,說話的卻是換成了郎朗,他的眼裡,滿是驚訝與不可思議的神情。
這也難怪他。李斯特杯國際鋼琴比賽,這樣超高水準的比賽,能夠在其中擔任評委,那得是什麼樣的水平?絕對是世界超一流水準的。能在這裡見到一位評委,也難怪郎朗激動了,別說是他,其他的幾位也都是一臉的激動!
「沒錯,不過你們可別指望我會在比賽里放水給你們,我這個人很公平公正的。」別列佐夫斯基幽默地說道,頓時讓幾個人的震驚緩解了不少。不得不說,這個傢伙的確是個擅長調節氣氛的高手。
「別列佐夫斯基老師,很榮幸能夠在這裡見到您,我敬您一杯。」說話的卻是郎朗。
「好的,我們一起喝一杯。」別列佐夫斯基心情很是愉快地說道。
有了別列佐夫斯基的加入,這餐飯的氣氛頓時熱鬧了許多。眾人並沒有因為他的身份而對他產生敬畏感,這個傢伙似乎天生就有一種親和力,很快就融入到了這個臨時組成的小集體中,並隱隱成為了其中的主角。
一行人吃完了飯,別列佐夫斯基得知幾個人還要去音樂中心那邊取選手證,剛好自己也要回去,便和幾個人同時起身往回趕。
劉宇凡結完了帳,和王羽佳他們又玩笑了幾句,出了餐館的旋轉門,剛剛來到大街上,停在他們旁邊不遠的一輛麵包車的門便打開了,從裡面走過來幾個身穿便裝的男子,若無其事地朝著幾個人走過來。
「小心!」一聲警告,從別列佐夫斯基的口中喊了出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