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還沒尿完,身體好,壓力足,也沒斷流兒,只是一臉無語看了慈心一眼「我說王慧芳同志,你這樣好嗎?」
現在慈心對外都叫王慧芳,跟王玉芬和於嘉嘉相處這段時間,她自己也適應了。
慈心瞥了一眼杜飛的傢伙,並沒太大反應。以她的閱歷和心性,修煉到現在這種地步,不可能像普通小姑娘一樣害羞。
轉而向遠處望去。
杜飛尿完了,用手抖了抖,把東西放回去拉上拉鏈,發現慈心還在看著遠處。
也順著看過去,除了一片蒼茫碧綠的大草原,還有遠處的一片小山丘,什麼也沒看見。「看什麼呢?」杜飛問了一聲。
慈心沉聲道「在那邊有一股邪祟的感覺。」杜飛皺了皺眉。
沒人比他更清楚,慈心的靈覺有多敏銳。既然她說,在那個方向有所感應,就必然有某種東西存在。
杜飛回到汽車旁邊。
白音巴圖剛坐到駕駛席上,在熟悉方向盤和檔杆。
杜飛一指身後的方向「白音同志,那邊兒是什麼地方?」
白音巴圖愣了一下,抻脖子透過車窗往外看去。
發現杜飛手指的方向,不由臉色一變。杜飛見他反應,就知道肯定有情況。
果然白音巴圖連忙道「領導,那邊可不能去呀!」
卻剛一出口就戛然而止,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訕訕笑道「都是些本地的傳說,算不上封建迷信。」
杜飛笑了笑,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上「我可沒說那是封建迷信。」
白音巴圖訕訕的用手蹭了蹭鼻子。
這時慈心也回到車上,她完全跟著杜飛,對別的東西,雖然有興趣,卻也沒那麼大。
等白音巴圖啟動了汽車,稍微適應了一會兒,能順暢的開車,杜飛問道「那邊怎麼回事,說說唄~就當聊天兒聽故事了。」
白音巴圖本來不想說,他現在正在積極爭取入d,要是傳出去他說些有的沒的可不成。
但杜飛問了,來之前孔立東跟他說了,這是京城來的領導,他更加不敢得罪。
心裡暗恨自個嘴上沒把門兒的。稍微權衡,只好解釋起來······
原來在那邊,大概十幾里外,就是杜飛看到的那片山丘的背面,有一個非常邪門兒的地方。
本地人故老相傳,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去那裡放牧。
至於為什麼,也沒人說得清楚,有說那裡是古戰場的,陰魂不散,夜夜哭嚎。
還有說那裡是地府之門,經常有陰兵借道,萬一被卷進去,就會墮入沉淪,永不超生···
反正各種各樣的說法。
白音巴圖還聽說,在那邊還有許多不知什麼年代的高大石像。
據說是當年成吉思汗留下的,專門來鎮壓這個地方。
只不過說來說去,白音巴圖都是'聽說'「傳說',他自個其實並沒去過。
杜飛聽著,一開始還沒太當回事。
就算那邊真有什麼蹊蹺,他也沒打算去自找麻煩。
老話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沒有事。
他這趟來,就一個目的,把楊丁香那彆扭的小娘皮帶回去。
所以,聽白音巴圖說這些傳說的時候,只當是故事,聽著解悶兒。
可是聽著聽著,杜飛卻聽出有點不對味兒。內蒙大草原上的他石像,還有種種不祥的傳說······
別特麼待一會兒再冒出個'老羊皮'和'丁思甜'來。
想想也不是沒可能,既然胡、王胖子都有了,再遇上其他人
有什麼奇怪的。
但轉念一想,又覺著有些異想天開了。就算真有這倆人,也都在草原上。
但內蒙有多大!
比三個小東洋還大,怎麼就那麼寸,碰上那二位。
想到這裡,杜飛不由莞爾,索性不去胡思亂想。
接下來,路上也沒出問題。
孔立東挑的這輛車車況非常好,顛簸了一路,什麼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