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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英傑緊張的問,「是誰?阮?」南疆戰場上,他聽說過阮的名號,知道這人在僱傭軍中份量不清。
「不是!是刀疤臉的情人,至於名字叫什麼還正在調查。」上官濤翻著手上的資料,一臉的驚嘆,「南疆的女人都這麼彪悍嗎?居然能在那麼多悍匪中脫穎而出。團長你知道刀疤臉的情人叫什麼名字?」
「刀疤臉情人眾多,我不知道。」徐啟剛搖頭,習慣性的想要抽菸,腦海中閃過小寧的話,又停下了伸手的動作。
「這件事情報到上面需要有真憑實據,要不然空口無憑。這段時間先多留意著,一旦抓到證據立刻行動。」
「是!」上官濤遲疑了一下,「團長,你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沒自保的能力,我看不如從團里調幾個高手過來。」
「不用。」徐啟剛直接拒絕,「這不符合規定,而且是誰告訴你我沒自保能力的?」
「就是,參謀長你可別小看我們。」陳英傑習慣性的拍胸口,結果全身是傷的他當場疼的齜牙咧嘴。
上官濤不忍直視,「你們倆現在跟殘廢有區別嗎?還嘴硬?」
徐啟剛皺眉,這個話題明顯不想在繼續。他在軍中很多時候是參考參謀的意見,但是關於自己的事情,從來都是獨斷專行。
上官濤知道他的習慣,忍不住提醒道:「團長,你是不怕,我相信就算是刀疤臉活過來你也能在殺他一次。但是嫂子呢?嫂子也會成為被人攻擊你的軟肋?你難道想讓她被你連累?」
徐啟剛臉色陡然大變,冷酷強悍的氣勢瞬間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陳英傑像一頭進入警備的豹子,也跟著雙目怒瞪,甚至頭髮都根根豎了起來。這是戰鬥的準備,倆人出身入死那麼多次,陳英傑早已習慣了徐啟剛的殺氣。
只有在戰場上,向敵人發出攻擊時,才會有這麼的信號。
上官濤忍不住朝後退了一步,心中有點後悔話說的太直白。
「讓雷諾來吧!」
上官濤一愣,站起來敬了個軍禮,「是!那團長我就先回去了。」
「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你放心吧!」
上官濤步履從容的離開,陳英傑像只猴子一樣坐著,表面上沒說什麼其實內心無比的焦急。他跟團長現在都沒戰鬥力,如果敵人真的來了確實防不勝防。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趕緊恢復,只要他們恢復別說是什麼情人,就是刀疤臉從地獄裡爬出來也能把他再次打回去。
盛寧把人送到賓館,房間打掃的很乾淨,房間裡甚至還有洗澡間。趙蘭芝還好,盛安跟徐先雄看了,眼睛都睜大了,倆人開心的不行。
「這房間是招待所最好的,還是院長打的招呼。」這個就是特權階級,怪不得那麼多人為了名利前赴後繼的往上爬。
「這房子也太好了,居然裡面還帶洗澡的。」盛安揉了揉眼睛,「姐,我以後也要住這樣的房子。」
「你以後能住的房子肯定比這好無數倍。」盛寧說完收到徐先雄幽怨的眼神,連忙補充道:「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