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不由自主的鬆懈防禦,喜歡撒嬌,喜歡看到男人對自己無可奈何的樣子。
「小寧,別鬧!」倆人中間隔著汽車檔位,他怕磕著她,下意識的把她整個人抱到自己腿上。
車內空間狹小,盛寧坐在他腿上只能雙|腿分開坐。倆人面對面,最私密的部位,就這樣緊密的貼在了一起。
一股電流猛地竄遍倆人全身。
雖然隔著冬天厚重的衣服,盛寧還是清楚的感受到一個巨大的堅|硬抵在自己的私密部位。
她嚇的再也不敢亂來,低著頭一動不敢動。
徐啟剛抿了抿唇,直接打開車門把她抱到後座位上,然後順上關上門自己也沒上車,而是斜靠這駕駛室的門開始抽菸。
倆人之間的氣氛沉默的有點詭異。
盛寧看著他緊蹙的眉心,心裡七上八下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也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尷尬的事情。
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就是個輕浮無恥的女人?喜歡隨便去勾|引男人?
想到沈建國把她抱到宿舍的事情,也許他今天本身來就是興師問罪的,只是礙於大男人的面子上不好意思說,所以才沒提?
唉!最近一定是順風順水,所以有點得意了。
徐啟剛在外面猛抽菸,他今天穿的很單薄,貼身的迷彩服襯托的他愈發高大挺拔。
冷風嗖嗖的吹在他身上,他也不覺得冷。一支香菸抽完,他又點了一支續上。躁動的心,尼古丁的作用下慢慢平息下來。
盛寧看著他的背影,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滿意。最後手撐著下巴,滿眼迷戀。
徐啟剛把菸蒂扔在地上,用腳踩熄滅,然後才開門上車。回過頭來看她,盛寧尷尬的咳嗽一聲,眼神到處亂飄,不知放在那才好。
徐啟剛在外面吹了快半個小時的身體再次燥熱起來,他抿了抿唇,用著稍微有些暗啞的嗓音說:「我是偵察兵,隔著一百米外有人看我一眼都能發現。」
言下之意是,你盯著看了半天了,現在想要假裝沒看遲了。
盛寧聰明,一聽就明白了。不由自主的嘟著唇白了他一眼。
徐啟剛眼底的笑意緩緩的加深,原本心中的疑慮和壓抑的憤怒全都消失不見。
無論謠言怎麼樣傳,她是他的,就只能是他的。誰也搶不走,因為他不會給任何人機會。
沈建國嗎?徐啟剛危險的眯起眼睛。即使你是老領導的兒子,他也絕對不會手軟。
「偵察兵了不起呀!」這麼拽,就得好好治治。
徐啟剛忍俊不禁的道:「是挺了不起的!」不是戰鬥部隊的人,永遠無法了解戰狼團所代表的意義,更體會不到活閻王這個外號的真正含義。
那是他的驕傲,他隱忍低調,但是更加自信。
盛寧無語了,他是怎麼做到一本正經,一臉嚴肅的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的?
不帶這種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的,這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吧?聽老兵說,師長也是這樣的。所以整個三十九師,從上到下全是一個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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