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星也是天生衰命,可能是前世偷懶太多,今世的風騷人生才剛開始,攤子還沒完全鋪開,就感覺自己要忙不過來啦。
尤其是年關將近,這一年來的總結,公司的運營情況,來年的發展計劃,需要他親自督促的事情很多。
這不,剛在喜來登酒店安排好松田由里子和山口百惠,就得急匆匆趕到星光大廈,參加星娛的周一例會。
星語、星玩、星娛,乃至星野三家子公司,李文星雖然是全權交給各自的負責人去管理。
可哪怕他能夠完全信任她們的人品,不會以權謀私亂來,然而她們全都是新手,不堪大用,還沒能力獨當一面。
以施楠生被佳士台忽悠為例,如果是個老手,肯定就不會犯那樣的錯誤,一定會在當時就警醒。
那李文星勢必得時刻督促著她們,順便指點著她們,避免她們走歪路,以至於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當然,就李文星本人來說,他也不是什麼牛筆的商務精英,唯見多識廣而已,外加想的多,琢磨的多,凡事都是來回琢磨,深思熟慮。
比如此時星娛的高管會議室里,陳舒芬正在主持著會議議程,從唱片公司談到電影公司,再談到廣告公司。
其中談及很多問題,李文星當場就有很多的想法;也有很多問題,他這一時間也沒有好辦法。
只不過,有道是勤能補拙,他就將這些問題用筆記下,標註好輕重緩急,然後等到會議結束後,再從最簡單的問題入手,開始思考如何解決。
沒有什麼人的成功是可以不勞而獲的,至少李文星不能,他雖有重生的前知優勢,可他並沒有牛筆到爆炸的金手指,仍然是個普通人。
想要獲得成功,天才尚且得付出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何況是他?
「芬姐,最近還好啊?我看你氣色不錯,有什麼開心的事,分享一下?」
打從九月份二陳分手,陳舒芬就徹底陷入陰霾,就連唱片公司的運營也一度停滯。
好在當時唱片公司旗下也就只有一個甄馜,專輯也發出去,除了到處商演,也沒其他事情需要操心。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陳舒芬也漸漸走出低潮,將全部精力都撒在工作上。
李文星也是看她有幹勁,才將電影公司和廣告公司都劃給她代管。
反正都是空架子,由的她發揮。
目前來看,還是有些成果的。
這會兒兩人相對坐在會客沙發上,李文星見的陳舒芬心情不錯,也就趁機調笑兩句,算是聯絡一下感情。
畢竟都三個多月沒見面,那天開年會也是只談公事,沒聊閒話。
「我能用什麼開心事?我又不像你,這幾天報紙上通篇都是你的新聞。你應該問報社收廣告費。」
大老闆來視察工作,陳舒芬也就給泡一杯茶打發掉。
她倒是有開心事,不過說出來就沒意思了,總不好用老闆的功勞在老闆面前炫耀吧?
「阿星,你現在就是行走的銀行。一張名片賣一千萬,還做什麼生意?回家印名片就能做世界首富。」
「哪有那麼誇張,就那一張才值錢。不過我也沒想到能賣到一千萬,我安排的托,最高叫價才十萬。」
這般說著話,想起那晚那張名片的最終拍賣結果,李文星到現在也是滿頭霧水。
梅玉珍一共就安排了三個托,都是聯合地產的小股東,主要是其他人,她也指使不動。
有資格參與那晚拍賣會的人,哪個不是上億的淨資產?又怎麼會心甘情願當托,去拍賣一張名片?
然而當時的結果卻是大出所有人的預料,那三個托都還沒來得及叫價,價格已經超出五百萬。
按李文星原來的打算,如果有誰拍到那張名片,不管對方從事什麼行業,他都會將其扶持成資產超過十億的大富豪。
不為別的,他就是想豎起一根標杆,跟著他,跟他合作,有好處拿。
人力有窮時,這個世界的錢是賺不完的,他本身經歷也有限,不可能霸占所有的行業,最多就是掌握所有行業巨頭公司的股票。
那如果有哪個行業的從業者看好他,他也不介意幫其一把。
投資也好,收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