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斯帕拉的分身消失了,這道分身當中所有的陰氣全都已經進入到了大白與大黑兩貨的肚子裡。
而蕭哲,梅長歌還有江月白三個人也沒有再繼續在這裡停留,蕭哲收起了大白與大黑,然後江月白拿到了自己的筆記本,三個人這才開著車回到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家。
三個人誰都沒有再提起今天晚上的事兒,都是互道了一聲晚安,然後便各自洗澡睡覺去了。
只是江月白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終於他走到窗前,拉開一截窗簾,一邊點燃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一邊卻是看著窗外的霓虹閃爍,他的臉色隨著那一點菸光明明滅滅的讓人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色,終於抽完了一支煙,他卻是用手指掐滅了那菸蒂上的火,然後卻是將身子靠落地窗上,然後緩緩地滑坐到地面上背後那落地窗玻璃上不斷地傳來的冷意令得他的身子也漸漸地變得有些寒意,可是他卻似根本沒有感覺一般那張英俊而斯文的臉孔,半邊隱在黑暗中,半邊卻是籠在淡淡的月華下,卻是閃動著一種柔和的瑩光。
鏡邊下男人的眼睛有些發亮,他的唇緊緊地抿著勾起了一道堅定的弧線,沒有人知道此時此刻的他正在想些什麼,不過也不知道他到底坐了多久,男人卻是終於動了起來,他將手指間那一直沒有丟下的菸蒂重新叼到嘴裡,然後再次用力深深一吸,雖然什麼也沒有吸到,可是他的另一隻手卻是堅定地取出了手機,然後拔出了一組號碼,當接通後他的聲音低沉而帶著一抹沙啞的味道:「我是江月白,給我訂一張明天下午三點鐘飛往mcg的機票。」
說完了這句話江月白便放下了手機,然後卻是微微動了動身子,將自己的肩膀靠在那冰冷的落地窗上,他的眸子卻是眨也不眨地看向窗外,沒人知道他在看什麼,也許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著什麼吧。
江月白這一夜沒有睡,可是他卻沒有想要睡的感覺,更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困意,第二天一大早,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還沒有起床呢,他便已經出了門,今天他的那台手術已經被他調整到了早上八點准進手術,這樣的話他便可以趕得及下午三點的那趟飛往mcg的國際航班。
江月白在手術的時候他已經完全忘記了外物,昨天夜裡的事情已經被他暫時拋諸於腦後了,他那隻緊緊握住手術刀的手穩得不能再穩沒有任何的抖動。
手術非常成功,可是他卻已經來不及等到病人醒過來了,他一邊甩去白大褂,一邊卻是拿起手機和院長請了一個假,當然了還沒有忘記交待清楚這個患者之後的用藥情況。
當他坐到車裡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整了,雖然沒有吃早飯也沒有吃午飯,可是現在他卻感覺不到饑渴的滋味。
車子一路上倒是很順利,畢竟現在這個時間還是堵車的高峰,兩點半的時候他已經拿上了登機牌走進了候機大廳。
江月白的心很靜,那是一種平靜,而這種平靜可是他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這一次去mcg,他很清楚只怕自己去了便再也沒有機會回來了,可是他卻不得不去,既然那個麗斯帕拉點了自己的名,那麼說不定他去了,那個女鬼還能放過陳雷與陳雪,雖然陳雷害了他,可是他相信那絕對不是陳雷的本性,而至於陳雪,他雖然從來都沒有愛過那個女人,可是,可是她畢竟也是他的朋友,就算是為了朋友之間的友情,他也不能坐視不理不是。
他拿著手機,有些發呆地看著手機上漆黑的屏幕,他現在很想要給家裡人打個電話,他好想再聽聽家人的聲音,可是,可是……可是現在他的心情卻是無與倫比的糾結,他想打,但是卻又不敢打,他怕,他擔心,他擔心聽到了家人的說話聲音之後他的決心會因此而動搖。
男人的大手骨節分明,那握著手機的骨節處卻是泛著些蒼白的色彩,可是他糾結了半天卻終於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將這個電話拔打出去。
那麼要不要給小哲還有梅長歌他們兩個人拔打一個電話呢?
江月白想著,那兩個傢伙只怕今天晚上沒有看到他回去應該也是會很擔心的吧?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正他的大拇指按在手機屏幕上準備拔號的時候,卻是聽到廣播響了起來:乘坐y國航空br航班飛往mcg的旅客現在開始登機了。
於是看著手機上自己剛剛調出來的蕭哲
007,人肉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