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米勒說出這話,縣政府會議室里的,秀山縣領導們,頓時全都憤怒了!
「這老外有病吧!他在胡說八道什麼,誰用卑劣手段了?誰搶東西了!我真想抽他!」
「話說,這種話,官方電視台也能發出來?這不是在誣衊我們國家的體制,損害我們政府的形象嗎?」
「他這是誹謗!就沖這句話,我們就能告他!」
一片騷動之中,只有劉浮生笑而不語。
或許別人說這些話,官方電視台肯定不會播,可米勒的身後還有金澤榮,在金澤榮的暗中支持下,電視台當然要把視頻播出去。
周曉哲轉頭看向劉浮生,不忿說道:「縣長!這個老外也太過分了!他是什麼意思?在為明天的開庭,向您下戰書?」
劉浮生微笑搖頭:「向我下戰書,他還不夠資格。我倒覺得,他這是給自己留遺言啊。」
此話一出,在座眾人全都笑了,同時心中也都鬆了一口氣!
他們知道,這老外胡鬧的背後,必然有深意,現在能指望的也只有副縣長劉浮生了。
葉雲澤皺眉說:「這件事經過媒體的發酵之後,估計包括呂氏玉業在內,所有想來秀山投資的企業,都會知道消息!如果這個官司打的時間太長,恐怕會對縣裡造成很大的負面影響」
「這個官司,明天就會結束!」劉浮生掀了掀嘴角,平淡的說。
所有人全都一愣,明天就會結束?明天才開庭第一次庭審啊!劉縣長這是說夢話呢?
葉雲澤急忙提醒說:「縣長!這個案子才剛剛開始,而且米勒他們整出這麼大的動靜,顯然是有備而來」
「我知道。」劉浮生並沒有解釋任何事,站起身對眾人笑道:「時間不早了,沒有工作的同志,早點回去休息吧!等明天我上了法庭,大家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說完,劉浮生第一個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對於米勒的這個新聞發布會,劉浮生還是很滿意的,動靜鬧得越大,才能越有影響力,縣政府對玉石王的所有權,也能傳播的越遠!
與此同時,遼南市內,老書記李宏良的住處。
李文博關掉電視之後,憂心忡忡的說:「爸,我知道劉浮生,把我作為推進秀山縣改革的領頭人,是一片好心。可這件事,很容易成為金澤榮攻擊的我靶子啊!如今這個老外米勒,背後就有姓金的影子!」
話里話外,李文博似乎有點責怪劉浮生,太急功冒進的意思。
李宏良喝了一口茶,忽然問:「你有多長時間,沒和劉浮生聯繫了?」
李文博一怔,下意識說道:「從春節之後,我們就一直沒聯絡,實在是因為最近工作太忙」
「你呀!」
李宏良搖頭輕嘆了一聲:「我和你說過多少次,與其他人,特別是有能力的人維持良好關係,也是你的工作!官場不是研究學問,官場是人情世故,尋常一個下屬你都不能輕易冷落,更何況是劉浮生這樣的人才!這麼長時間你都不去聯繫劉浮生,他還能想到你,你現在應該感恩!」
李文博愕然道:「爸!我是領導我對他感恩?」
「你充其量就是個副廳,在我面前,也敢說自己是領導?」李宏良一瞪眼。
李文博頓時不敢說話了,和李宏良這個曾經的副省來說,副廳的確還是差得太遠了。
李宏良輕吁了一口氣說:「僅從這一點上來說,劉浮生那小子就比你強多了!上星期他才和我通過電話!你也可以去市局打聽一下,這段時間,他和市局裡那些關係,尤其是他以前的那些手下,有沒有斷過聯繫?」
李文博弱弱的點頭說:「這個我倒是聽說了,劉浮生一直都和刑警隊那些人保持著很好的關係,也經常從秀山寄一些土特產給他們!刑警隊不少警員,人前人後都在誇讚他」
「這叫什麼?這叫讓位,不讓江山!」
李宏良搖頭笑道:「許多人都在離職之後,便失去了對原本部門的掌控!可真正有頭腦的人,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會把自己原本的一畝三分地牢牢看住!更有甚者,還能遙遙掌控原本單位的人事變動與升遷!劉浮生在刑警隊,刑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