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只是一點點的回憶,那也可以讓她往後餘生,勇往直前的為他拼命!
耿清幽想好了,回去跟她的媽媽商量一下,看看是可以解散了狼背山的人。
讓他們自己走出大山,或是世世代代生活在山寨里,過著自給自足的獵人生活。
耿清幽明白,她與陸成就算沒有機會成為夫妻,那她也要相辦法拿下他。
讓她心動的男人不多。
最少整個狼背山,沾溝坡她去過,都沒有讓她喜歡的男人。
唯一人,就是陸成!
她心動!為他迷醉。
陸成背著耿清幽走了一段山路,到了晚上來到了順溝嶺,這裡有任峰他們在這裡守著。
任峰識趣的給耿清幽一個單獨的房間。
耿清幽心裡還是微微的有的點的高興。
晚上的時候,任峰獵了一隻野山羊,大家烤著肉吃。
陸成喝了一點水,又吃了肉就早早回去房間裡睡下。
他沒有跟大家一起聊天了。
今天背著耿清幽走路,身上有一點的累感,身上粘了床上,就蓋了被子睡下了。
而他睡得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了一兩團柔柔軟軟的壓著他的胸口。
正常的反應就是讓他認為,有危險靠近。
陸成急的大力的用雙手一推,那柔柔軟軟的兩團就突然的甩開去。
「砰!」
「啊,哎哎喲,疼~」
耿清幽疼的在地上起不來身。
陸成把桌子上的火柴點燃,再點了油燈,看到那耿清幽一臉的委屈的坐在地上。
「你好端端的壓著我做什麼?」
「偷吻你!」
陸成一臉的無奈:「快起來,別讓人笑話你了,你一個姑娘家的跑來我房間這叫什麼事?」
「怕什麼,名聲如果不好了,正好嫁給你!」
「你想多了,我跟沈霜都是夫妻了,你沒機會!」
耿清幽一臉的認真的說:「你們沒到那一步,我看得出來的!」
「糊說,我們早就在一起了!」
陸成臉上微微的認真,但是耳朵一抹的小紅。
是的,他與沈霜幾次擦火而過,但是沒有深入。
陸成一直想要一種很好的時機再做。
現在小栓的房子正在蓋。
以後會讓小栓住到那邊去。
兩座房子中間有一條過道,圍了一個相互相通的小院,兩邊的側門就相通的。
而屋裡的耿清幽疼得起不來:「你來扶我一下,我好疼啊。」
陸成走了幾步,把耿清幽的手拉了一下,讓她從地上起了身。
「怎麼樣?沒摔壞吧?」
「骨頭都摔疼了,你說摔沒摔壞?」
耿清幽看了看眼前的男人,這男人幹什麼睡著了都防備著她?
陸成有一點不好意思的說:「你下次不要偷偷的靠近我,我習慣了防衛。」
耿清幽:「你也真是的,人家一個大姑娘都不嫌棄你,你竟然一點也不買賬?」
陸成說:「你快回去你房間睡,你在我這裡不合適。」
「我不管,我要睡在這個房間裡。」
「得,你睡,我出去。」
陸成伸手在他額頭扶了下,拿了一床被子就出來外面的客廳椅子上坐著睡。
耿清幽在房間裡,拿了另一床的被子,坐在床上側身靠著被子睡下。
不能再鬧心了。
不然可能真的讓陸成討厭她了。
耿清幽側身的睡了,一夜也算相安無事。
次日一早
吃了一點羊肉湯,就繼續的趕路。
耿清幽剛剛走沒多久就吵著讓陸成繼續的背著她走。
她說她昨天讓陸成給摔疼了。
非要他背著走。
陸成,這一趟送人,真是麻煩,惹了個小嬌姑娘,天天吵著要背背?
耿清幽又一次得逞的,安逸的在陸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