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成這樣,布置啥陷阱是來不及了,姜冬指了指一顆大樹後邊,示意李柱。
李柱明白過來拎著槍小步小步往樹後邊挪,很快把自己藏好,抬起了槍。
「砰」接連好幾聲槍響,熊皮子上多出好幾個血洞,但著熊到底是皮實,立馬翻過身四肢著地就是跑。
姜冬突然從另一處出來,直接截斷了熊的逃跑路線,連開幾槍,等槍膛的子彈打沒了,他把槍扔下拿出小刀飛撲上去,用力對著熊眼睛扎了下去。
熊嘴裡呼出來的熱氣混合的臭味撲在姜冬臉上,一聲吼從熊嗓子裡傳出,姜冬被震的耳鳴也不鬆手,轉著手腕,匕首跟著在熊眼睛裡邊旋轉,血漿蹦的那都是。
大黑熊也是疼瘋了,一邊嚎一邊甩著腦袋,厚重的爪子拍過來。
姜冬借力直接跳到熊脖子上抽出匕首對著黑熊的天靈蓋又是一刀。
奶奶的,這熊天靈蓋是真厚,姜冬虎口被震得發麻都沒刺穿,他只能用腿死死夾著熊脖子,雙手握著匕首身子往下壓,總算把匕首刺進去。
李柱那邊也上完膛又是幾槍打在熊身上,巨大的槍聲把騎熊身上的姜冬耳朵都要整麻了,再這樣下去這耳朵非得聾。
都這樣了,大黑熊還在掙扎,它趴地上直接翻身,姜冬被壓在熊下邊嘴裡吃了一嘴的熊毛不說,少說四五百斤的重量,姜冬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撐不住了。
他只能在手上又加大力氣,匕首硬是在熊腦袋上劃出深深一道,腦漿順著淌在姜冬臉上。
熊痛嚎著起身,姜冬差點沒穩住摔下,他眼看要背著地重重摔在地上,李柱都沒子彈了,見狀只能咬咬牙抽出匕首也要衝上來。
關鍵時刻東邊傳來幾聲槍響,大黑熊應聲倒地,徹底沒了動靜。
張有福拎著槍走出來:「我來的趕巧吧?」
「幸虧你來了,不然姜哥剛才就要被壓成肉餅了。」
李柱想起剛才的情景一陣後怕,趕緊上前把姜冬一隻腿從熊身下挪出來。
「姜哥,你現在咋樣?」
「挺好,就是剛才看見我爸在橋上邊向我招手了。」
姜冬笑著說完,是一點力氣使不上來坐在地面,兩條胳膊後知後覺疼的直抽抽,手指更是不受控制的抖,虎口被撕裂一點流出血。
「都這樣了姜哥你咋還說笑話呢!」李柱從包里掏出張餅塞姜冬嘴裡:「我娘昨晚給我老的糖餅,吃幾口補補勁。」
姜冬啃著餅,別說這白糖餡就是好吃。
張有福走到熊跟前,握著匕首渾身上下連臉都在用盡才把匕首抽出來,一看都卷邊了,這匕首是徹底廢了。
「姜哥,好力氣。」
「可別提了。」姜冬啃完餅,恢復點了起身:「行了,熊也解決了,咱先回去吧。」
三人拿了條繩把熊綁緊了,拖著回了村。
到村口看見李姐站在哪四處張望,姜冬見她一臉急樣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等走過去,沒等李姐開口,姜冬立馬問:「李姐,你咋在這站著?紀叔沒回來嗎?」
「他沒回來啊!」
好嘛,預感成真了,不是都從熊窩裡逃出去了嗎,咋還不知道回家呢。
旁邊張有福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下,李姐聽完急得都要哭了。
「小姜,姐知道你人好,心裡邊善良,你再進去幫姐找找人好不好?姐求你了。」
眼看李姐都要給他跪下了,姜冬趕緊把扶著李姐的肩膀:「放心姐,我現在就進去找人,您別擔心。」
把野熊放回院子,三人又馬不停蹄進了山,這回可難找了。
「他倆人咋回事?到底為啥沒回去啊?是碰見啥猛獸了嗎?」
李柱在旁邊滿頭問號,直摸腦袋。
「誰知道呢。」張有福一邊嘆氣,一邊看著林子:「這老大的林子可咋找。」
「先回熊洞看看。」姜冬舉著火把帶人回到了熊洞,在附近找了一圈還真找著幾滴血。
這血可小找著費眼睛,但這也得找啊。
於是三人舉著火把就差趴地上找了,一路摸索到一處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