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米高空,飛機劇烈抖動。
所有的乘客都惶恐不安,尖叫聲連連,可慌亂里,卻有一位身著華服的老者,神情淡定。
「葉老!葉老!」機長匆忙奔過來,腳步踉蹌,他拿來了飛機上為數不多的小型降落傘,迫切道:「快,您是我們國家重要的人物,目前飛機有危險,您務必先行逃生。」
葉老剛想拒絕。
就見幾個保鏢早已不由分說,把他連架再攙強制來到了逃生口,最後「一二三」,葉老的身體,便隨著打開的降落傘一併懸浮於空。
半秒鐘後,很不幸,
降落傘卻猛然斷繩。
葉老,便於高空裡急劇跌落,一頭栽進十萬大山,接踵而來的便是一團一團的爆炸聲,驚擾了附近村莊的寧靜。
下巴旗鄉?三百戶村。
「嚶嚶,嚶嚶,」耳畔傳來一女孩子的哭聲,緊接著便是一陣陣的嘈雜,周圍似擠滿了人。
「你們瞅瞅,這野男人就這樣把人家睡了,真是傷風敗俗,我們三百戶村的好名聲,就這樣全都毀在了他的身上。」
「人這小丫頭才十八歲就被糟蹋了,身子不乾淨了,看以後誰還敢娶?」
「這葉檀知青都拿到回城調令了,臨走前偏偏還要禍害人家黃花大閨女,這種人真垃圾。看意思,他指定是打算提上褲子就不認賬,想跑路。」
「在人社員家才住那麼幾天,回城就回城吧,臨走前還胡亂播種,真不是人吶!」
……
「呃,這是什麼情況?」葉檀緩緩睜開眼,太陽穴脹痛無比,渾身如散了架,環視四周。
這裡早已不再是飛機頭等艙,也不是被吊在半空,而是滿眼的土灰——窗戶紙是破報紙糊的,上面滿是黃漬,其間還耷拉著幾根要掉落的木頭棍,房頂是高粱杆扎的,四周是泥牆。
「野男人是我嗎?」
「我是葉檀知青?」
見牆壁的婆婆眼處,還擺了個日曆,上面幾個數字赫然——1976年3月1日。
他皺了下眉頭,尋找哭泣的源頭。
見土炕挨著自己坐的,是個女孩。
這女孩只穿個肚兜,所以根本掩不住她的小蠻腰,大長腿……她的雙手捂臉,無助哭泣,胸口劇烈起伏,那修長的玉腿上還搭著一角花被。
「這不是楊香凝嗎?」
自己,竟然回到了50年前?
「重生了?」
一團團記憶奔涌——沒錯,他重生在了霸占楊香凝身子的第二天。
這不,早上就被社員堵在了炕上。
因為迎接雨季,老村長提議修繕知青點房屋,就將男女知青,分別安排在社員家暫住,喏,這個楊香凝——就是葉知青居住社員家的女兒。
原本葉檀拿到了回城調令,昨晚,便與其餘知青在小學校里喝酒慶祝,回來晚了,暈暈乎乎的。他只記得半夜,是楊香凝起來了給他好心的開門。可一覺醒來,這小丫頭怎麼就和自己睡在了一起?
皺眉想了良久,所有的具體斷片了,他絲毫都想不起。
門帘外,灶台旁。
「我要打斷葉知青的狗腿。」楊香凝的大哥楊愛國叉腿橫立著,手舉大掃帚,一邊怒視著葉檀,一邊與老村長理論。
「老村長,葉知青做出這種豬狗事,不綁著他遊街示眾搞批鬥,我們老楊家絕對不饒!定與他這外面來的野種,魚死網破!」
老村長聽後,
咬咬後槽牙。
「老村長,你倒是快說話呀?我妹妹可是黃花大閨女,而且是傾國傾城大美人,就這樣被糟蹋了?」楊愛國又掃一眼交頭接耳的吃瓜社員。
「老村長,目前這醜事,捂也捂不住了,鬧得人盡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