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是為了告訴你,陳培東和侯文麗談對象了。」
「也就是說,陳培東多了一處軟肋。」
劉建明可沒有道德。
任何阻攔他的人,他都會除掉。
更不用說陳培東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壞了他的好事。
現在就連馬秀秀都不願意見自己。
原先還以為是馬秀秀在生自己的氣,直到前幾天路過他們家時,聽到馬連坡和馬秀秀正在討論陳培東的愛好。
劉建明這才得知。
原來他們兩個已經盯上了陳培東。
自己費盡心思才得到的人,這麼快就變心了。
這一點,劉建明實在是無法忍受,既然這樣,那不如一起死。
「談對象又能怎麼樣?」徐保國不知道劉建明在想什麼。
「是這樣的。」劉建明乾脆把馬秀秀的事情也說了出來,「馬隊長現在可是一心一意惦記著要把馬秀秀嫁給陳培東。」
「如果真的讓陳培東娶了馬秀秀,以後徐隊長你可就徹底沒有了出頭之日。」
「反正現在陳培東和那侯文麗竟然也在談對象,倒不如就讓他倆生米煮成熟飯。」
劉建明陰側側的說著,「最好再被人撞破。」
「這樣一來他們兩個名聲就毀了,而且陳培東也不會再和馬秀秀有任何糾葛。」
聽完劉建明的話後,徐保國陷入到沉默之中。
許久之後,他才緩緩說道,「可是陳培東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你要怎麼讓他們兩個名聲掃地?」
「陳培東雖然和那個知青在談對象,但那只是他們的事情。與我有什麼關係?」
徐保國說這些話時,語氣有些僵硬。
很顯然,在聽到劉建明的話後,他其實是有些心動的,可礙於自己隊長的身份
「是沒什麼關係,反正我話已經放在這裡,以後你要是被馬連坡壓制,那我也沒轍。但若是能夠改變現狀,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說完後,劉建明轉過身,邁著大步離開。
留下徐保國一個人。
他咬牙切齒的盯著劉建明離開的方向,眼中滿是怨恨之意。
「陳培東,馬連坡,還有劉建明,你們都給我等著。」
心中發狠後,徐保國決定按照劉建明所說的,去動點手腳。
只要自己小心一點,不被發現,就不會有事。
正好這陣子為了配種,他們弄來了很多牲畜專用的藥物。
雖說勁兒大,但是用水稀釋過後,應該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徐保國想到此處,立刻起身來到村里專門放藥的房間。
取了幾瓶藥劑後,裝在背包中帶回家中。
等到夜深人靜之後,徐保國獨自一人再次來到知青院中。
劉建明不知道去哪兒了。
或許是故意不在這兒,給徐保國創造機會。
整個知青院裡面只有陳培東和侯文麗二人,兩個人也不在同一個房間。
趁著黑夜,徐保國來到陳培東屋裡,取出小藥瓶,迅速往他的水杯中倒了一些。
做完這一切後,徐保國又匆匆趕到了侯文麗的房間,故技重施。
將藥粉偷偷撒在了侯文麗的杯子中。
弄完這一切後,徐保國便匆匆回到了二大隊,他心裡始終有些緊張。
但又想到這麼做只是為了對付馬連坡。
徐保國的心裡又放鬆了不少,很快睡了過去。
而此時,陳培東口渴醒來,拿起水杯正準備喝水,敏銳的發現水杯底下居然有一些白色的殘渣。
有問題。
意識到這點後,陳培東快速來到侯文麗的房間門口。
敲了半天門,裡面都沒有動靜。
擔憂之餘,陳培東只能顧不上禮數,推開門走了進去。
親眼看到陳培東進到了侯文麗的房間,原本就躲在外邊的劉建明快速出去大喊。
「快來人啊,走水了。」
呼喊過幾聲後,劉建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