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縣府食堂美滋滋的吃了午飯,然後就坐著縣裡的車先來到了市裡的農貿市場這邊。
上次吃的筋頭巴腦可謂是回味無窮,這次過來一趟,必須得再弄點。
只不過這一次就沒有上一次那麼多了,一共才八斤多一些,反正咋也比沒有強。
這也代表了啥呢?即便是在市里,副食品的供應也不是那麼豐富。
「師傅,受累再等一會啊,也就是半小時左右吧。」
來到了市醫院的門口,陳三兩笑著說道。
「陳隊長,我就去那邊上等著去。」司機劉師傅說道。
「得嘞,我儘快早點出來。」
陳三兩丟下一句,直接就往市醫院裡邊走。
跟護士一打聽,王立傑在這裡果然也算是名人,住在高幹病房呢。不用說,這也是李書文安排的。
都沒有敲門,陳三兩直接就走了進去。
躺在病床上的王立傑正在吃葡萄,在不遠處的沙發上還坐著三個精壯的小伙子,看樣子是保護他安全的。
「你來幹什麼?」王立傑冷聲問道。
聽著他這個不善的語氣,那哥仨直接站了起來。
「昨天剛回到家,完了就聽說你被人給套麻袋了。誰那麼大的膽子啊?」
陳三兩很是數落的問道,順便掰了一根茶几上放著的香蕉。
王立傑皺了皺眉,沒有說話,就是那麼冷森森的看著他。
那哥仨一看,這個應該是朋友?
「你啊,早前我勸你就不聽。幹啥別那麼囂張,畢竟咱沒有公職了。」陳三兩語重心長地說道。
這句話,變成了一把小刀,直接就戳到了王立傑的心窩子上。本來就窩火呢,現在不僅身上疼、心也疼。
不特麼的就是因為你嗎?要不然現在何至於這麼狼狽?
「還行,恢復得不錯。臉上的腫都消了,再過些日子也就看不出啥來了。不能總是這麼躺著啊,得多活動,身體恢復得才快。」陳三兩又接著說道。
「傑哥的肋骨有兩根骨裂了,這階段就得躺著。」其中的一名小伙解釋了一句。
王立傑心裡那叫一個鬱悶啊,你跟他解釋這玩意幹啥?
「咋著?好傢夥,你這是撿了一條命啊。」陳三兩一拍大腿。
「這要是肋骨骨折了,完了打個彎,直接扎你的心肝肺上,你還有好?你啊……,咋說你呢?跟誰結了這麼大的仇啊?」
「陳三兩,你到底要怎麼樣?」
王立傑冷森森的說道。
一聽他就是陳三兩,那三個小伙可是有些不淡定了,這是敵人啊。
陳三兩卻是對著他們擺了擺手,「別著急,雖然我跟王立傑有些恩怨,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
「上次在市里開會的時候,我跟李副主任也有過一面之緣。再說他現在都這樣了,我要是揍他都嫌丟人的。」
「沒啥事,他不敢的。」王立傑也開口了。
其實他的心裡邊也是有些慌,是真的擔心陳三兩會下黑手,畢竟他的懷疑目標就是他啊。
但是有一點,叫做倒驢不倒架。
現如今雖然是弱勢的一方,但是氣勢必須得撐起來。
「老王啊,咱們好好分析一下,到底是誰下的黑手呢。你除了招惹我,還招惹別人了嗎?」陳三兩很好奇的問道。
「我還沒那麼不爭氣。」王立傑盯著他說道。
「那不應該啊,都用出了套麻袋這樣的招數,這明顯是有著深仇大恨的呢。」陳三兩一副很認真的表情說道。
看著他這個樣子,王立傑那叫一個氣啊。
「你想啊,套麻袋,這樣的手段多少有些下作。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