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黛爾拎在手裡的寧飛扭頭看去,那傢伙是殲滅隊的隊長,名叫基德。讀書都 m.dushudu.com
似乎大小就喜歡阿黛爾。
倒是挺阿黛爾說起過,基德從小就跟她在一個小學裡。
一直上到大學,後來宇宙蟲族開始入侵,他們便再也沒有見過。
再次見面的時候,就是在這特攻隊的總部。
見到阿黛爾的基德非常興奮,這是他夢中的女神,揮之不去永遠停留的美好存在。
「是你啊基德。」
「你們那邊的戰況如何?」
阿黛爾臉色如常並沒有任何變化,在她眼裡對方不過是普通的戰友,並沒有因為對方和她相識,就帶有其餘的情感。
基德撇了眼她手裡拎著的寧飛。
眼神微微閃爍,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我們戰況還好,總算是將侵入大氣層的宇宙蟲族盡數擊殺,短時間內應該不會突入進來。」
「況且還有軍隊的戰鬥機巡邏,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對了,我們準備參加宇宙遠征隊,聽說軍隊要在我們特攻隊選一些隊員,一同乘坐飛船去破壞宇宙蟲族那些巨大的巢穴,怎麼樣有興趣嗎?」
基德咧嘴一笑,可他那鄙夷寧飛的眼神就沒有改變過。
阿黛爾那纖細而又好看的眉毛輕輕的挑了下。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兒,她早就想出去對抗宇宙蟲族。
她家裡,父親母親還有其餘的兄弟姐妹,全都在遙遠的星球被宇宙蟲族殺死,這個仇恨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也正是因為這個仇恨才讓她有如此動力的活下去,目的就是為了家人們報仇。
並且將這些逼近藍星的宇宙蟲族盡數滅殺驅趕。
「哦?」
「這倒是一件好事,什麼時候他們會來?」
「我倒是想參加。」
「隊長你說呢?」
阿黛爾將手臂提高,把寧飛提到面前,笑吟吟的看著他。
寧飛翻了翻白眼,道:「求之不得...」
這可是大實話,他的任務就是拿下宇宙蟲族女皇,要是不出去的話肯定沒有機會,唯有出去才有機會接觸到蟲族女皇。
好在這次任務並沒有限定時間,也算是系統通人性沒有趕盡殺絕,把他逼得山窮水盡。
基德那本來就黑的臉皺的更加黑了,他沉聲道:「阿黛爾,你不會要帶這個廢物去吧?」
「看他的樣子,似乎身體並沒有完成基因改變啊,帶他去那就是個累贅!!」
只是一眼,他便看出來寧飛的身體跟普通人沒有兩樣。
而他們全都進行了基因改變,故此擁有媲美美國隊長的力量還有身體強度。
一個普通人出去的話,豈不是給大家惹麻煩。
阿黛爾皺著眉毛,疑惑的看著寧飛,搖了搖頭道:「我記得隊長是打過基因突變針劑的,現在效果消退了的確有問題,有效期應該是永久才對。」
基因突變針劑,不僅能夠加強普通人的力量還有體魄,更能夠被動消滅所有病痛,同時延長五十年壽命。
如果沒有這基因突變針劑的話,他們這些普通人又要怎樣才能對抗馳騁宇宙中的蟲族。
「呵呵,那就說明他是一個被時代淘汰的人。」
「基因突變針劑都沒有辦法永久改變他。」基德的臉上儘是嘲諷之色。
「關你屁事。」
寧飛晃了晃身子,從阿黛爾的手上落下來,抬著頭狠狠瞪著基德,這貨人高馬大的他還得仰頭去看。
「嗯?」
「你這吉娃娃敢這樣跟我說話?!」
基德一聽可就不高興了,揮動拳頭罩著寧飛的腦袋上就是一拳。
這一拳的力道,足以將他的腦袋錘爆。
阿黛爾一腳橫掃過去,正好踢中基德的腹部,將他踢出去十幾米遠。
雙腿在地上滑出長長的痕跡,基德震驚的說:「阿黛爾你這是做什麼?!」
「先問問你自己在做什麼。」
「為什麼要對我隊長動手?」
「基德,如果還有下一次,我會毫不猶豫的讓你死。」
她那雙眸子冷冰冰的給人一種極其滲人的感覺,同時從口袋裡拿出一把手槍,就這樣指著基德。
手中握著的這把槍威力可是十分強大的。
沙漠之鷹tw版,射程一千公里,一顆子彈擊中目標便會產生五六十米直徑的爆炸。
被阿黛爾用槍指著,基德額頭上流下冷汗,難以理解的看著她,道:「阿黛爾,我們這樣的關係,你竟然為了一個廢物,用槍指著我?!」
基德無法理解,按照關係的話,他和阿黛爾之間應該甩開寧飛幾兆億光年才對。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阿黛爾曾經遇到過生命危險,是寧飛冒著生命危險救了她,這是深深烙印在她腦海中的記憶。
所以她不允許有任何人針對寧飛,想要傷害他的話,那就得先過她這關。
「隊長不是廢物。」
「等著吧,他會讓你們刮目相看的。」
丟下這麼句話,阿黛爾伸手拽住寧飛的後衣領拖著他離開這裡。
看著漸行漸遠的二人基德臉色鐵青一片。
「阿黛爾,你是屬於我的!」
「你是我的女人,沒有人能從我的手裡搶走你!」
「沒有人...」
他的眼神逐漸變得怨毒,並且這些怨念全部加在寧飛的身上。
......
「喂喂喂!!」
「阿黛爾你要帶我去哪兒?!」
寧飛可是知道他們房間在總部什麼地方的,可現在她拽著他去的地方,壓根兒就不是回房間休息。
「去打基因突變的針劑!」
「我就不相信了,你身上的針劑效果怎麼就沒有了呢?」
她明明記得寧飛打過的,可現在他就只是個普通人而已,這樣的體魄跟她一起離開藍星去對抗宇宙蟲族那是不可能幫上忙的。
「啥?」
「我不要打,會不會有後遺症或者不好的症狀?!」
寧飛開始掙扎,可惜他那點小力氣,在阿黛爾眼裡怕是還沒有一隻雞強。
「你是豬嗎?」
「怎麼可能會有後遺症,沒有任何問題,走吧。」
他的掙扎是那麼的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