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有那麼嬌氣?我們人民解放軍都是鐵打的身體!半個月足夠的恢復了。」秦儉說道。
安好還沒說話,聽見身後的門被人推開了,安好扭頭去看,卻看到護士手裡端著紗布和消毒藥水走了過來:「解放軍同志!別說是鐵打的身體了,是鋼鑄的身體也要充分的休息才能夠恢復的快!來吧,現在該換藥了。」
安好見護士過來換藥,連忙閃到了一旁。
護士動作麻利的掀開被子露出秦儉的半個身子:「來,把衣的扣子解開。」
秦儉照做了,護士把那塊染血的紗布揭開,露出一條三厘米長的刀口,她用鑷子夾起棉球蘸著碘伏給傷口消了消毒,換了一塊乾淨的紗布。
等抬起頭來的時候,護士的臉頰微紅。
作為一名護士,她見過了形形色病人的身體,但是眼前這位病人是位英雄,不管是相貌還是氣質還是身材,都足夠讓女人臉紅心跳。
更何況是她這種沒有結過婚的女孩子!
「來,你把褲子也脫半截,我要給你換一下下面刀口的紗布。」護士紅著臉一邊說,一邊夾起棉球準備給秦儉消毒。
結果,她一轉身,發現秦儉正瞪著眼睛看著她,絲毫沒有任何的動作。
「解放軍同志,你需要把褲子脫下半截來,好方便我幫你換藥……」護士又重複了一遍。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自己來。」秦儉悶聲說道。
「那怎麼行。你有傷口不能坐起來的。」
安好知道秦儉不希望別人看他的身體,於是走前自告奮勇:「還是我來吧,我是醫學院的學生!換藥我還是可以的。」
護士見病人都點頭了,於是把東西留下來,又叮囑了幾句出去門去了。
安好去洗了洗手,又用酒精給自己的手消了消毒說道:「解放軍同志,這下你可以脫褲子了吧?」
秦儉點了點頭,耳根發燙的把褲子脫掉了一半,露出傷口的位置,然後很不自然的把頭撇向了一邊。
安好怕褲子蹭了傷口,又往下拽了拽,結果褲子卡在了一個非常尷尬的位置。
她的臉紅了紅,呼了一口氣,然後低頭輕輕的掀開了紗布。
看到面深紫色的刀口被縫了針,她的心尖顫了顫,然後用棉球沾了些藥水輕輕的拭擦著刀口。
她的動作很輕,因為擔心弄疼了秦儉,儘可能的不用力。
結果那沙發像是羽毛一樣在腹部輕輕的掃。
秦儉自然能夠感覺出來,安好的小心翼翼,他轉過臉來看著安好說道:「我不疼的,你不用這麼太小心翼翼。」
「嗯。」安好輕輕的答應了一聲,將棉球丟掉,然後用鑷子捏起紗布在傷口疊好,然後開始粘膠布。
她畢竟不是專門學習的護理專業,別看換藥簡單,那是相對於護士這種動手熟練的人來說的。
對於安好這樣的人來說,換藥的動作不是很熟練,手臂來回換藥之間會不小心蹭到秦儉的身體。
秦儉看著安好淨如白瓷的臉一直蕩漾的那抹紅暈,在加敏部位偶爾被蹭到那麼一兩下,很快的有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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