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鳳聽安好這麼說,心裡也猶豫了。
但是,她懼怕秦儉,看著他哥那張冰山一樣的臉,她害怕。
「嫂子。要不你先替我跟我哥說說?」秦鳳終於軟了下來。
這個時候,她也只能如此了。
「行。我一會兒跟你哥說。」安好答應了下來。
「那嫂子我先回去了,今天早偷偷跑出來的,你都不知道我在你們軍區大院門口等了半天才看你們出來。一直在這裡蹲守著等到現在的。看在我這麼不容易的份,你可幫我哥壓著點脾氣,讓他別揍我。三天後,你不是回門嗎?到時候你記得來找我啊。」秦鳳不放心的,再三叮囑了安好半天。
「行。那你先回去吧。路小心。」
秦鳳走了,安好回到了飯桌。
這時大家喝的也都差不多了,吃了飯之後都陸陸續續的散去了。
安好跟顧雙雙特意告了個別,然後和秦儉往回走了。
看著秦儉喝的似乎有點多,安好暫時沒有跟他說這件事。
回家後兩個人都很累,跟婆婆張芸打了個招呼,安好和秦儉回到床去補眠去了。
安好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到了該做飯的點兒,她穿好衣服下樓去了。
屋裡黑漆漆的沒有亮燈,安好把燈打開發現屋裡面沒有人,客廳的茶几留了一張紙條,面寫著的內容是公婆二人去老戰友家聚餐去了,可能會晚一點回來,讓他們自行安排晚飯。
安好樓去叫秦儉,問他想吃些什麼。
秦儉睜了睜眼睛又合了:「現在不餓,只是睏倦的很,你餓先做點吃,不用等我。」
安好也不餓,酒喝多了胃裡多少也有些不舒服。
她去樓下熬了些養胃的小米粥,粥熬好後關了火,她自己喝了一小碗,然後樓去了。
今天從飯店裡出來,衣服沾染了菸酒和飯菜的味道很難聞。
安好是個愛乾淨的人,聞了聞有味她把掛在衣架衣服都拿了下來去洗。她每次洗衣服前都習慣性的去掏一掏兜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東西,別都入水給洗壞了。
翻秦儉軍裝口袋的時候,她又發現了那個信封——和之前的那個信封一樣,沒有署名也沒有寄信人的地址。
安好只是覺得納悶也沒有放在心,隨手把那個信封掏出來撕碎了丟在垃圾桶里。
然後接著再掏,結果手剛剛伸進去只覺得指尖猛的一疼,手倏然的縮了回來。
再看指尖,竟然有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傷口,傷口處有鮮血正冒出來。
安好找了張紙壓住傷口止血,隨後把秦儉的兜兒翻開,在的燈光下她竟然看到秦儉的口袋裡放了一枚明晃晃小刀片。
「好好在口袋裡放個刀片幹嘛?」安好咕噥了一聲,小心的把刀片取出來隨手丟在了桌,拎著衣服去洗了。
秦儉睡了很久,等睡夠了之後才睜開了眼睛,頭有點疼嗓子很乾,他起身去桌倒水,看到被丟在桌角的刀片,秦儉的目光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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