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開玩笑了,人家小姑娘還沒有嫁人呢。」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這幫老娘們才安靜了下來。
剛不說話了,王金枝就邁了進來,她往哪兒一站,扯著嗓子就諷刺安好:「呦,安老闆的生意做的不錯啊!不僅做的不錯,而且還很會做生意!」
幾個村婦看到王金枝來了,都給往邊上靠了靠,給她讓了個地方。
張寡婦剛買了雪花膏,「村長媳婦,你咋來了?你也是買雪花膏的?」
王金枝瞟了一眼張寡婦手裡的東西,冷笑了一聲:「我可用不起那高級貨,現如今我也連蛤蜊油都用不起了。」
聽她說話陰陽怪氣的,張寡婦就有點不高興:「我說村長媳婦,你這話啥意思啊?」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的錢都被人借光了,我拿什麼買雪花膏?」王金枝的話裡有話。
張寡|婦一看村長這架勢,頓時就聯想到安好借錢的事情了。
多少年讓她好養成的好打聽事的習慣,讓她問出個一二三來,心裡就難受:「村長媳婦,你說的事啥意思啊?俺們都沒聽明白啊!」
安好聽著這話,頓時就想起了那天白艷嬌借錢回來的時候,那支支吾吾的態度,她有了種預感,白艷嬌一定是找村長媳婦借了錢,並且還指不定說了些什麼。
「王嬸子,你有話就直說吧。」因為上一次她跟白雪梅背著安好,就定下了那麼一樁子讓她和二傻子相親的事兒,安好的心裡不痛快。
看見她,安好只是出於禮貌,但並不熱情。
「好。既然你說讓昂我直說,我就不客氣了。我問你,你家不是窮的沒錢做手術嗎?滿世界的借錢啊!現在,這才幾天?聽說你就賣起了雪花膏?而且一買就幾十盒,我到倒是問問你,你這錢是哪兒來的錢?」
安好心頭一沉,怪不得村長媳婦這麼生氣,原來以為她拿著這錢去做生意了。
這件事必須要澄清才行,不能讓她就這麼一直誤會著,更重要的是不能讓鄉親們一直誤會著。
於是安好給她解釋:「你誤會了。這雪花膏是我爸摔傷腿之前的事情,家裡省吃儉用攢了點錢,就為了能夠做點小買賣賺點錢補貼家用。」
「你這話誰信啊?」王金枝雙手抱在胸前,朝她翻白眼。
「這事兒村子裡的人都知道。」安好不慌不忙的解釋,「不信你去問問李大娘,那天我回來的時候大家或都在小橋頭坐著呢。」
李大娘一拍腦門,連忙說道:「哎呦,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你從城裡賣雪花膏的回來的那天,打算讓我們看貨,還是我告訴你的你爸腿摔斷了呢。」
「對呀。村長媳婦,哪天我們都在。這事兒我們可以給安好作證,你是真的冤枉人家了。」頓時,一屋子的老娘們都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
王金枝見這情形,知道她這件事上冤枉了安好。
不過,這不是她過來的目的,她過來的目的就是把借出去的錢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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