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山河這麼盯著自己,林鳳嬌有些羞澀的用貝齒咬住了粉紅的嫩唇,眼神泛出的波光粼粼。
「我這麼打扮是不好看嘛?」林鳳嬌問道。
咳咳!
清了清嗓子,趙山河道:「好看,挺明媚的,這衣服特別襯你。」
聽趙山河這麼說,林鳳嬌心裡有了小小的滿足。
好看,不知道比蘇婉還差多少。
這話她藏在心裡,沒敢問出口。
她知道,一旦這話出口了,自己中間這層膜勢必會被衝破。
到時候她無法面對趙山河,更無法面對蘇婉。
有些東西,要藏在身體裡,慢慢的溫熱的他。
「我過來是給你還有蘇婉,送一些我自己做的糖漬話梅,酸酸甜甜的,泡水喝也可以,開胃消暑的,東西便宜,你們別嫌棄。」
說完,林鳳嬌遞給趙山河一玻璃罐子的糖漬話梅,光看著就讓人嘴裡口水直流。
「禮輕情意重,不嫌棄。」趙山河道。
「那就好。」林鳳嬌點了點頭,「天快黑了,我先回去了。」
有些不舍,可還是轉身離開了。
晚上,巷子裡不少人歇著乘涼,見林鳳嬌從趙山河家裡出來,還打扮的跟朵花似的。
當著林鳳嬌的面口不應心的誇了幾句漂亮,隨趕著林鳳嬌走了,就立馬的嚼起了舌根子。
「瞧人家那小腰肢,細的跟楊柳似得,偏屁股大的跟個皮球似得,扭起來可真要把男人的魂兒給勾走了。」
「誰說不是呢,瞧著就不像是啥正經本分的人,這三天兩頭的就往趙山河家跑,八成就是想趁著蘇婉不在的時候,勾當趙山河,那點小心思,都是做娘們的,誰能不清楚啊。」
「要我說,還是人家趙山河定力足,要換成我是個老爺們,早就被林鳳嬌拿下了,主要是禁不住那狐媚子似得勾搭呀。」
「我看數你騷性!」
「不過這趙山河人前對林鳳嬌那個寡婦守本分,這背後就不知道啥樣了,要說他倆之間沒點貓膩,我可不相信,就單說林鳳嬌死了爺們,帶著孩子走投無路的時候,為啥過來投奔趙山河呀,這中間肯定有點啥說道,保不齊以前這倆人就有勾搭,只是別人不知道。」
「要是這倆人背地裡真勾搭在一塊了,那蘇婉這命也太苦了,以前趙山河不務正業,賭錢輸的家裡都揭不開鍋了,如今可算是過上好日子了,還被別的女人把窩給占了,你說她這是啥命呀,咋比黃連還苦!」
一群小娘們老婆子聚在一塊兒,嘰嘰喳喳,東家長西家短,那是芝麻粒大小的事兒到了她們的嘴裡一含,也能變得噹噹硬。
這幾天,林鳳嬌身上不舒坦,找了個男中醫看了看,那中醫見她長的好,身材也傲人,就把她弄到檢查的床上,拉上布帘子,一頓摸索,最後總結出一個毛病,就是身上淤堵了。
淤堵了,就需要通。
要陰陽結合的通才能行。
說白了,就是過日子缺個男人滋潤。
最後男中醫給開了點中草藥,讓她回去調理。
林鳳嬌臨走,男中醫把她拉住,說要想身上不舒坦的病去根,可以晚上來,只要一劑藥,病就除了。
林鳳嬌是個經歷過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她是個寡婦,也確實需要個男人疼愛,可她也不是路邊的野花,誰想采都能上來采。
她要留著自己這副乾淨的身子,等遇上了那個對的人,她才能毫無保留的給出去。
自打她住進老民街,那風言風語就沒停過,她早就習慣了,無非是往身上貼些不正經的花邊新聞,她不在乎。
夜深了,閉了燈,林鳳嬌把孩子哄睡著,她躺了下來。
夜寂寞,人更寂寞,她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身邊空出來的枕頭,然後攀了上去,事後,眼裡流出了一行淚。
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要熬到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時間一晃過去了五天。
劉世強打過來電話匯報罐頭的銷售情況。
他這個人辦事粗中帶細,這一點趙山河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