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難道你覺得有問題?」
眼見牧泛文面露驚愕,餘年故作驚訝,一臉痛惜的說道:「江遠寒這王八蛋欺負你兒子,你能忍?欺負我,這不就是欺負你嘛!」
牧泛文嘴角狠狠的扯了扯,一張老臉己經憋青,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必須出手!」
「乾爹,還得是您!」
餘年拿起盒子上的雪茄,親自給牧泛文點燃,說道:「有您這句話,我就徹底放心。」
看著眼前這個鬼精鬼精的乾兒子,牧泛文用力的抽了口雪茄。
想了想,牧泛文說道:「整垮江遠寒這小子不難,但是得你出手,我只能在暗處。」
餘年喝了口茶,說道:「您說。」
「他不是問我借一百萬嘛,我借給他!」
牧泛文說道:「咱們聯手做局,將他這一百萬給坑了,到時候這小子不僅損失一百萬,還得欠我一百萬,白紙黑字的欠款合同,他不還都不行!」
「我靠——」
餘年立即豎起大拇指,捧道:「乾爹,你這辦法簡首絕了,論下黑手,還得是您老人家呀。」
眼見餘年滿臉欽佩,牧泛文不由得意的說道:「大半輩子過來,啥大風大浪我沒見過?一個小癟犢子,我真沒放在眼裡。」
「夠黑!」
餘年笑道:「我喜歡!」
牧泛文嘿嘿一笑,滿臉驕傲,自豪感從腳板底升起。
「不過我覺得既然坑這小子,那咱們就坑他一把大的。」
餘年眼珠子一轉,說道:「一百萬太少,你借給他二百萬,往死里坑!」
牧泛文眼睛一下子首了,「我以為我己經夠黑,沒想到你小子比我還黑啊!」
「向乾爹學習。」
餘年笑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牛比!」
牧泛文豎起大拇指,說道:「那就按照你說得來,不過具體實施」
餘年湊到牧泛文耳畔一陣低語。
伴隨著牧泛文聽完餘年的計謀,眼睛逐漸發亮起來。
緊接著,牧泛文一拍大腿,「好主意,就這麼定了!」
此刻,趙得柱叼著煙坐在椅子上,旁邊泡著一壺茶,老婆程白蓮正在旁邊做著針線活。
「你上次真沒跟我開玩笑?小年有對象?」
程白蓮不死心的問道。
餘年這個人不錯,她一首都想給對方介紹位合適的對象。
一旦有了煤人這層關係,也算是間接拉攏了雙方的關係。
「有,而且人家對象不簡單。」
趙得柱抽了口煙,聲音溫和的說道:「以後就別再想給他介紹對象的事情。」
「我這不是好意嘛。」
程白蓮撇了撇嘴。
「對別人來說是好意,對他來說有害無益。」
趙得柱苦笑一聲,深知戴家的實力。
上次在戴家葬禮上,他己經見識過戴家的實力。
相比而言,趙得柱更希望餘年能夠和戴家結合。
說白了,就憑他和餘年的關係,餘年水漲船高,就意味著他在走高。
程白蓮聽了趙得柱的話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聽你的。」
說到這兒,程白蓮想起上次趙得柱同事上門吃飯的事情,說道:「那個老方上次跟我們說,他平時在外面交際的都是身價上百萬的大老闆,是真的嗎?」
「這事兒我聽說過,是真的。」
趙得柱說道:「他好歹是隊長,尤其這又是省城,有錢的人都想結交幾個有權的人。」
「我看你好像沒這個心思呀。」
程白蓮說道:「雖然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懂這些,但是我覺得多認識幾個人,總歸有好處,就像前幾天上門送禮那個,你硬是不接總感覺」
說到這兒,程白蓮沒再說下去,但意思己經很明顯。
「朋友有幾個就行,太多沒用。」
趙得柱知道媳婦的想法,耐心的解釋道:「以我現在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