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必定要有人來承擔責任。」
「郡主多善良,不像某些人,闖了禍,就知道躲在後面!」姬伊人不屑地看了長樂一眼。
「我沒事的。」趙晚顏露出一絲微笑。
可在旁人眼裡,就是強顏歡笑了,頓時對長樂的影響又惡劣了一分。
姬御風突然站了起來,「我已經想好了。」
隨後,冷冷地看了長樂一眼。
趙晚顏對他笑道,「姬郎君,不如先說說你對這幾首詩的評價吧。」
姬御風表情柔和了起來,同樣笑道,「雖然不是專研古詩,但能寫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姬郎君的意思是,寫詩也分專業和非專業嗎?」趙晚顏問道。
姬御風笑了笑,道:「不懂的人可能不知道,但懂的人卻是能看出分別來的,表面上的文字優雅沒用,古詩的門道是最多的,對仗,節奏,用詞,意境缺一不可。」
趙晚顏突然疑惑道,「那之前我聽到了幾首所謂的白話詩,那也能叫詩嗎?」
「白話詩?」姬御風顯然沒用聽過。
姬伊然立刻蹦了出來,「大哥!就是趙長樂寫的那兩首詩!叫什麼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還有什麼這也是一切。」
「有這樣的詞牌名嗎?」姬御風露出一股啼笑皆非的表情。
「我念給你聽聽!」姬伊人眼中閃過一分冷芒。
姬伊人帶著嘲諷的語調,將這兩首詩念了出來。
姬御風頓時勃然大怒,「是誰說這是詩的?!這簡直是侮辱!!作這兩首詩的應該趕出詩壇!!」
「就是趙長樂!這個跳樑小丑!作什麼所謂的白話詩!」姬伊然尖聲大叫。
姬御風冷冷地看向了長樂,「趙娘子,你要作這種詩來和我比試嗎?」
「你管的著嗎?」長樂神情認真道,「你作你的,我寫我的,你管我用什麼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