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姬御風臉色鐵青,「你用那種上不得台面的詩和我比?!那是對我的侮辱!」
「抱歉,芙蓉宴會上好像並沒有說明用什麼體裁的詩吧?再說了,我就是在侮辱你!怎麼樣?」長樂的話一句比一句冷。
「好!很好!你有膽!」姬御風深深地,帶著陰冷看了長樂一眼。
「等等,你說過的,如果你輸了,你們任憑我處置!」長樂深知這三人的無恥,所以再一次問道。
姬御風眸色沉了沉,然後堅定道,「是!」
「切,開什麼玩笑?!」姬伊然實在忍不住,她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趙長樂,你未免自我感覺太好了吧!你以為你能寫那種上不得台面的白話詩,就自認為了不起了?我大哥可是天才,你們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我大哥會輸?!笑死人了!」
「天才,不是說出來的!」長樂冷冷地回擊。
姬伊然頓時對自己的大哥大喊,「大哥,對於趙長樂這種卑鄙無恥,故意挑釁地人,你可千萬別手下留情,一定要狠狠地把她踩在腳下!」
她還等著趙長樂被她打得毀容呢!
「放心吧,妹妹。」姬御風一臉傲然。
趙晚顏適時的出現,「那就請姬郎君寫出自己的大作吧。」
「好!」
姬御風瀟灑地提起銀毫筆。
然後,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大約幾個呼吸的時間,姬御風依然沒有睜開眼睛,但他的手卻動了,右手在白紙上舞動著,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此時的姬御風表情專注,緊閉雙眼,仿若進入了一種忘卻一切的無我之境。
閉眼寫詩?
字不會彎彎扭扭嗎?
很多人明白。這個姬御風不容小視。
不一會兒,他就寫好了滿滿的一篇。
丫鬟珍而重之地將其掛了上去,讓眾人觀賞。
「劍外九華英,緘題下玉京。
開時微月上。碾處亂泉聲。
半夜招僧至,孤吟對月烹。
碧沉霞腳碎,香泛乳花輕。
六腑睡神去,數朝詩思清。
月余不敢費,留伴肘書行。」
「此詩名為《故人寄茶》。適才見凌大家的月字,有所而感,讓大家見笑了。」姬御風說完,向周圍一禮。
「好!此詩意境之妙,簡直無任何瑕疵可言,我作詩百首,卻不及此一分,不得不服啊!」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作出如此佳作,實在讓人嘆為觀止。」
「真不愧是天才。今日真是大開眼界!」
四周皆是讚嘆之聲,不絕於耳。
姬御風仍保持著面上的微笑,但眉宇間卻是掩蓋不了的得意,此作他沒有絲毫保留,全力施為!
「唉,說來慚愧,老夫竟看不透裡間的意境,還請姬郎君說出一二。」一位上了年紀的大家,搖頭晃腦道。
姬御風口中說著「不敢當」,但還是一本正經地講解了起來。「友人贈茶,書信於手,打開的時候月牙初上,碾茶聲聽起來似亂泉躍動。不忍獨享。夜半時分邀得僧友共品賞。親自烹茶,對月吟詩。煎好的茶湯,末沉華浮,香氣飄溢。看著碧綠的茶葉慢慢地沉到碗底,泛起一陣乳花和清香,喝到口裡。精神一下煥發起來。飲後詩思就如泉涌發,幾天都收不住。剩餘的茶餅更加珍惜,只有肘書的時候才捨得取用。」
「凌大家好比那月,面對凌大家,思維大開啊!」最後,姬御風不免拍了一下凌一夢的馬屁。
「天才啊!著實令人吃驚!」
「是啊,不知凌大家怎麼看?」
姬御風的詩已經作完了,幾乎是沒有懸念,但還是要凌一夢來指出,誰勝誰敗。
凌一夢面無表情,只是伸手手指指向了姬御風的詩。
那就是說,姬御風成了擂主!
「大哥真厲害!這下看那些阿貓阿狗一樣的人怎麼比!」姬伊然一臉激動,她馬上就可以把趙長樂那賤人打殘了!
李真珠滿臉擔憂,她怕長樂的詩,不會被眾人所接受啊!
「趙娘子,輪到了你。」趙晚顏好心提醒道。
長樂越沒有任何動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