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緩緩恢復了意識,並且想起了自己在昏迷之前,所發生的那些事情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冷的厲害。
除此之外,他還能感受到眼皮異常的沉重;連續的努力了好幾次,都未能讓自己成功的睜開眼睛。
同時,他的腦袋中也是說不出的難受。
天知道!這種腦袋都像是要裂開一條縫隙,又暈又痛的劇烈感覺,到底是因為之前喝下了太多酒後的宿醉。
還是因為後腦勺上,所挨的那重重一棍子,所造成了嚴重後遺症。
問題是,他就是想抬起自己的手,揉把一下疼的快要裂開的腦袋,這樣簡單的動作都沒有辦法做到。
他是全身上下,包括了自己的手腳,現在軟的就像是棉花一樣。
這樣的情況下,讓他平時簡單就能完成的動作,都變成了難以達成的巨大難題。
為此,他決定運轉自己的真元;相信只要能成功運轉了幾個周天之後,自己身上這種難言的虛弱感總能減緩一些。
然而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丹田中空蕩蕩的,能有個毛線的真元存在。
這一刻,以趴在地面上的醜陋姿勢,感覺到自己的臉頰正貼在了冰冷的石板上的張偉,他知道這次的麻煩大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半個小時,甚至是一個小時那麼久。
張偉這才恢復了一點不多的力氣,算是能夠睜開眼睛和用恢復的哪點力氣,讓自己勉強的坐直了起來。
首先他最注意的一點,是自己身上的手機錢包這些東西還在,並沒有被人搜走,又或者說來不及搜走。
這個時候,他才有心思來打量一下,自己到底是身處於何種的環境中。
仔細的觀察了幾分鐘後,根據看到的種種跡象,張偉確定了自己應該身處於地下,而且是一處很有一些年頭的地下建築中。
鼻腔間傳來的空氣有些讓人憋悶,不過還在人類能勉強接受的範圍之內。
足有二十幾步遠的地方,石質的牆壁上有著一盞油燈亮起,哪怕油燈的亮度不是很大,也能讓整個地下的環境中不至於徹底什麼都看不到。
而張偉他本人,身處於一間不大的房間中,房間連個門都沒有,就任由大大的門框如此的洞開著。
房間裡除了他以外,還有著最少十好幾個。
借著這不甚明亮的燈光,張偉能看到其中不遠的地方,是趙浩然那貨也躺在其中。
只不過這些人中沒有大師兄的存在,其他人也統統陷於了昏迷中,遠遠沒到能醒過來的時候。
結合著昏迷前發生的情況,還有眼前的這一切。
張偉哪裡還不能想明白,他們這些人是被人偷襲之後給抓住了。
自己如今這種虛弱到了極點的狀態,也並非是什麼宿醉的後遺症,絕對是被他們採取了某種特殊的禁制手法。
讓他疑惑的是,不知道整個參加宗門大會的人是被一鍋端了,還是僅僅只有他們這些倒霉蛋。
但是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張偉都不打算等待別人來救自己。
至於打電話求援什麼的,根本就不要能夠奢望這一點,在這種深入地下、不知道多深的地方。
要是還能有信號的話,華國那幾家的通信運營商,豈不是要上天了。
左右打量了一下,張偉並沒有發現有著看守的存在,想必是那些人認為,以現在這些人虛弱的的模樣,也不需要看守他們都跑不掉。
「管他了!趁機逃回到珍珠城,讓自己滿血復活才是道理。」
張偉心中如此的告訴自己,同時打算用精神力輸入到識海的沙盤中,讓自己先返回析支遺蹟。
不曾想到,他現在依然疼的厲害的腦袋中,連返回析支遺蹟的精神力都不夠。
反而折騰了一會後,張偉覺得自己的精神更加萎靡了。
在這一刻,張偉感受到了巨大的絕望;一直以來的析支遺蹟,就是他四處搞事情的最大底氣所在。
不管遇上了多達的危險,他了不去逃回析支遺蹟就行了。
可是這個最後的手段都失效了之後,他才感受到了什麼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如此只能任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