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跟我有什麼好談的?我又決定不了什麼。筆神閣 bishenge.com」陸峰朝著電話道:「我還是建議你勸勸那些人,這回真會碰個頭破血流。」
「對於你們限制交易,增加融券成本的事,我已經提交了抗議,明天我將會前往香江,參加國際貨幣組織年會,到時候我應該會見到你們的頂層人物。」索羅斯的聲音不急不緩道:「我給你打這個電話,就是覺得你是個人才。」
「這場金融戰爭,不僅僅是錢的問題,更深層次是戰爭管控後的衍生,我們無法在你們那家門口那處海域打一仗,只能在各個領域展開對抗,戰爭的目的是什麼?戰爭的目的是不發生戰爭!」
「這句話聽起來很可笑,可你們國家也有一句古話,叫以戰止戰,一切的爭鬥最終都要回歸和平,無非就是條件問題。我知道雙方高層最近溝通特別頻繁,你們不想放棄香江在國際上的金融地位。」
「希望通過香江作為一個出口,為大陸帶來更多的可能,不管是貨運、金融、港口這些都會帶來新機遇。但是也要去衡量整體的價值,金融絕不是金融問題,這個道理我相信你明白的。」
「你應該好好想一下,為什麼你會被推出來,而不是官方人物,當雙方和解的時候,你是個什麼位置?甚至是當我們坐在一塊談,只要條件合適,你這個國際通緝犯,將會走向哪裡?」
陸峰聽到他這番話笑了起來,聽的出來他們手裡的資金打的差不多了。
「我跟你們搞科技,你們搞出了瓦森納協定,我跟你們搞金融,你跟我講政治。你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說一個狡兔死走狗烹而已!」
「我這人不適合當官,沒那麼多花花腸子,如果說兩個國家要走到一起,帶來一系列的轉變,需要犧牲我個人的利益,那我樂見其成。再說了,你現在敢去泰國嗎?」陸峰不屑的笑了起來道;「我們倆人,老大別說老二。」
電話那頭聽到陸峰這麼冥頑不靈,又講出了一些具體人的名字,和陸峰說這些人跟他們有溝通,就是要賣掉陸峰。
陸峰實在懶得聽他這些陰謀論,直接把電話掛了,雖然自己很自信,認為全球範圍內算是出類拔萃的,可兩個國家鬧騰到現在這個地步,最後咔嚓一個商人,握手言和了?
這種鬼話實在是侮辱人智商。
陸峰自信,可不至於認為地球圍著自己轉。
九月二十四號,全球貨幣基金組織年會正式在香江拉開帷幕,可能是因為香江這邊的原因,這一次的貨幣基金組織國內有重量級人物參加,陸峰作為金融特別小組的組長,也被安排接見。
大佬問了一下具體的情況,陸峰把自己的分析說了一遍,最後保證有信心完成任務。
陸峰趁機說了一下颶風半導體的發展,建議國家成立大基金,進行扶持投資。
這幾日的盤面情況反而比較溫和,可能在這個時間點是一個重要的溝通機會,陸峰難得清閒兩日,不至於那麼多會議。
通過一些媒體,陸峰得知,大佬在會議上與索羅斯碰面,當面跟他說做空港幣是沒有出路的。
馬上就是月底,港股開市企穩震盪拉升,港幣維持在了八塊八的位置上,每日成交量不算大,不過很多人覺得這是鈍刀子割肉,這麼被消磨下去也不是個事兒,最好是一戰定乾坤,徹底掃清障礙!
十月一號,內地國慶,這是香江回來的第一個國慶,香江的街頭活動不少,晚上七點陸峰從會議室走了出來,經過商討決定不能再被動下去。
同時他們的第一批做空合約即將到期,資金不算大,可這是一個窗口機遇,如果能一波打崩華爾街,後面就好多了。
陸峰知道,雙方訪問即將開始,上層希望把這個事情不帶到談判桌上,更何況他也希望早點結束,若是像上一世一直拖到了1998年,他也沒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去管。
畢竟颶風資本的事兒還一大堆呢,不可能天天晚上八點守在交易所,一直到後半夜才忙完。
隨著開盤,市場古井無波的走著,之前闖進來的遊資和散戶,現在早就屍骨無存了,市場變的非常純粹,都是大資金在博弈。
開盤一個小時,成交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