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季東來和GH打的頭破血流為什麼,這件事到現在集團內部都存在很大的爭議,現在紀亮終於明白了。
「你要時刻都想著我是你媳婦,壞蛋,季東來把這麼危險的工作交給你,壞人!季東來才是那個最壞的老闆,你們這幫人都把他當成親人看,就好像他和誰生了你一樣,一個個悍不畏死,其實毛都沒得到。」
這次事情顧琴都沒想到會這樣,忽然讓紀亮操盤這麼大的一件事,萬一失敗了,紀亮弄不好骨頭渣子都不剩,結果紀亮不光完成了,還幫季東來找回了很多錢。
現在看得出紀亮很興奮,這和顧琴的打算背道而馳,看著紀亮越來越像季東來,顧琴嘟著嘴開始抱怨。
「士為知己者死,這句話是沒錯的,他最起碼把我們當人啊,他的財富實際上不需要折騰了,想要弄出點彩給兄弟們青史留名呢,我也不能裝死啊!」
「對了,你進過東來哥家裡的書房麼?就是埡口村的那個,我這次出來後季哥允許我去過一次。」
看著顧琴的樣子,紀亮知道丫頭害怕了。
別看顧琴平常推銷的時候如同餓狼一樣,實際上內心裡還是很恐懼一些場面的,尤其這次和那些政治家,商人,社會陰暗面接觸的時候,真的蒙了。
伸手把顧琴摟在懷裡,紀亮親了一下對方的頭髮。
「公司那個我進過,但是他們家那個我沒去,誰跟一個男的進小書房啊?孤男寡女的,怎麼滴,你願意讓我跟他去唄,啥心思?」
騎在紀亮的身上,顧琴指著紀亮開始耍賴,紀亮趕忙揉著對方的纖纖細腰開始安撫。
「他小書房挺簡單的,上面掛著一副字,我念給你聽聽哈」
感受著顧琴的害怕,紀亮各種安撫,結果顧琴有開始耍賴,紀亮好一會才得以開口。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這幅字我以前從來沒讀過,只有最近我經歷過了很多事,回頭看的時候才發現季哥做的每一件事是為了什麼,所以不用擔心我,我覺得跟著季哥干值得!」
紀亮不知道這幅字是誰說的,也不知道是誰提的字,但是上面的文字紀亮經過千般事情懂了。
而此時的顧琴則徹底傻了,臉色各種變,嘴巴撅起來老高。
「不跟他幹了,這是要把我們賣了的節奏,特麼的」
「不要罵人」
「我就罵,季東來犢子,這特麼不是吳起給士兵嘓膿包麼」
顧琴受到的教育程度也非常高,幾乎秒懂。這玩意是宋代張載的橫渠四言,比范仲淹的那幾句話還大,能夠壓死人的存在。
當下沒有幾個人記得了,顧琴不知道季東來從哪個犄角旮旯拉出來的,偏偏還讓自己的丈夫看到了。更加可怕的是紀亮還相信了,這玩意不是好事。原本紀亮能夠回歸一元智造顧琴非常高興,現在有些後悔。
這還有好,一旦有人堅持了,下場都沒好。
隔著幾千里地,季東來的噴嚏都打成串。
「阿嚏,誰啊?這罵我都接上捻了,我最近沒敲寡婦門啊!」
拿著手紙一個勁的擦鼻涕,季東來坐在埡口村家裡的辦公桌前,腦海中划過每一個認識的人,挨個畫小圈圈。
季東來的頭上,張載的橫渠四言就掛在背後,字是古人寫的,季東來列印的。
「俺們在這個村里這麼長時間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除了生產隊以外的大鼻子給我們捐款蓋學校的事情,以前都是國家有事,我們拉著紅旗到大街上募捐,保障國家。」
「啥時候老外把咱們的事當成他們自己家嘞?」
宅子外面,村長看著學校門口不斷出現老外遊客朝著捐款箱投遞錢幣的事情,眼睛裡都是意外。
其實季東來已經在自己銀行那邊開了賬戶,但是老外習慣了紙幣消費,基本上不理會,所以這邊又設置了捐款箱,讓老外看到工程的進度。
「我們國家提出的人類命運共同體,就是這個,人類本來就是一家,只不過有些人太貪婪了,弄得我們一些人的生存空間被無限制壓縮!」
「不用特意表示,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