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著張子娟所給的位置,白嫿來到了一個叫安寧鎮的小鎮子。
鎮子不大,位置比較偏,人口也不是很多,每天只有一趟來鎮子的汽車,白嫿到的時候,是第二天的傍晚,還沒有到約定的時間,所以白嫿也沒聯繫張子娟,直接入住了鎮子上唯一的一個賓館。
說是賓館,但白嫿覺得跟幾十年前的招待所差不多,裝修很老舊,一看就是經營不善的那種,因為這安寧鎮也不是什麼旅遊點兒,所以,自然沒有什麼遊客來,白嫿是賓館裡唯二的客人之一。
等白嫿進了賓館的房間,沈婉欣就在屋子裡飄了一圈兒,嘖嘖道:「我還以為這個年代所有的地方都很繁華了呢,原來也有這麼貧瘠的地方啊。」
白嫿不由笑道:「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有貧富差距的,別看這個鎮子小,但消費也低,生活節奏慢,不少人還就是喜歡這種慢節奏的生活呢。」
「那倒是也是。」沈婉欣又飄了一圈兒,最後幻化成一個蝴蝶結,趴在了火火的耳朵邊,便說道:「也不知道讓你看凶吉的那家,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明天見了就知道了。」白嫿打算出去逛逛小鎮,便對沈婉欣說道:「我要出去吃飯,你是跟我出去,還是跟著火火待在房間裡?」
「我跟你出去,不知道這裡有沒有什麼好吃的。」一聽到白嫿說要出去吃東西,沈婉欣頓時眼睛一亮,自從白嫿繪製了一張符籙,讓她可以品嘗陽間食物的美味之後,她對吃的執念就越來越深:「先說好,我選好的你要幫我打包回來啊。」
有了白嫿繪製的這張符籙,沈婉欣是真真實實的可以吃東西的,而且,食物也是真真實實的被她吃下去了的,這要是在外人面前,只看到食物無端消失而沒有人吃的場景,那絕對是一大驚悚場面,沈婉欣覺得自己是一隻好陰魂,絕對不做這種嚇人的事情的。
「行。」白嫿讓火火自己在房間裡玩兒,便帶著沈婉欣出了門。
此時,天已經黑下來了,路邊有不少的小吃店或者小吃攤,沈婉欣趴在白嫿頭上裝發卡,興致勃勃的看著周圍的各種小吃,看一樣點一樣,都讓白嫿幫她打包。
白嫿也沒含糊,反正回頭吃不完可以放在空間符里,隨時想吃再吃,就這樣,一人一魂逛了一通,買了不少吃的,都被白嫿悄悄放進了空間符,隨後,白嫿選了一個烤串兒的小店,便坐下來要了三十串肉串兒、兩份涼菜和一瓶飲料,慢慢悠悠的吃了起來。
這個烤串兒店的肉串味道很好,店裡坐滿了大半的人,說說笑笑的很是熱鬧,白嫿慢悠悠的吃著,聽著周圍人說的或大或小的八卦,做了個快樂的吃瓜群眾。
哪知道,吃著吃著瓜,這瓜就落到了自己頭上了。
「哎,你們聽說沒有。」幾個漢子圍坐一桌,一邊吃著烤串兒,一邊閒聊,其中一個光頭男人便神神秘秘的對其他幾個人說道。
「聽說啥?」見同伴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其中一個人就好奇的問道。
「就老曲家那事兒,你們之前都聽說了吧?」光頭男眉頭一挑就問道。
「老曲家啊。」另外幾個人一聽光頭男這麼說,忙就說道:「他們家那事兒都鬧了好長時間了吧?」
「可不是,」一個穿著黑夾克的男人忙點頭說道:「我聽說,都請了好幾個大師了,可沒用,什麼事兒都沒解決,還花了不少錢呢。」
「他們家也是神神叨叨的,要出事兒找警察啊,找大師有什麼用,這不是白糟蹋錢嘛。」
「嘿嘿,又不是花你家的錢,你著個啥急?」
「嘿,我這不是覺得他們浪費錢嘛,有那錢吃點兒喝點兒比啥不強?」
光頭男見幾個好友越說越歪,忙就說道:「我聽說,這次又請了一位大師呢。」
「啊!」聽光頭男這麼說,幾個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不是吧,都花了多少冤枉錢了,怎麼還不長記性,這時錢多沒地兒花了吧。」
「誒,說到底,老曲家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啊?」有個人好奇的說道:「一直就說老曲家有事情有事情要請大師什麼的,可到底發生啥事兒了,我就好奇得很,可老曲家一直不肯說。」
「真是,我也好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