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到了山腳下,燕凌寒將兩個孩子抱下馬車。
兩個孩子舉目仰望,忍不住驚叫出聲。
被這驚叫聲吸引,赫雲舒也朝著山上看去。
只見層巒疊嶂間,點綴著黃色的、紅色的、綠色的濃艷的色彩,像是給整座山染上了不同的顏色,展露出和以往的季節與眾不同的特點。
秋天這個大自然的畫師,輕描淡寫間,便描繪出這山的婀娜多姿,變幻無窮。
最妙的是半山腰還籠罩著一層似有似無的薄霧,如同給這山曼妙的腰間披上了薄紗,顯出幾分靈動來。
赫雲舒欣賞美景的瞬間,兩個孩子已經一前一後地朝著山上跑去。
在這狹窄的山路上,他們跑著,跳著,歡樂的笑聲迴蕩在山林間。
燕凌寒上前,輕輕地拉住赫雲舒的手,也朝著山上走去。
一路上,鳥鳴不斷。
走得累了,赫雲舒便在一棵火紅的楓樹下停下來,坐在一塊青色的石頭上。
燕凌寒看著此刻的赫雲舒,只覺得滿心歡喜。
這一刻,他慶幸自己讓暗衛準備了宣紙和顏料。
於是,他席地而坐,將宣紙鋪就於眼前,當即揮毫,來描摹他心目中最美的女子。
顏色淺淡,是她今日所穿的衣服,她素來喜歡這類顏色,倒是極少穿濃重的顏色,但是這淡色的衣服,很配她。
只幾筆的勾勒,燕凌寒便已經畫出了赫雲舒的神韻,這是他最熟悉的容顏,只怕是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
之後,他去畫那滿樹的紅葉,神情專注。
赫雲舒原本在看風景,許久未聽到燕凌寒說話便覺得奇怪,就回頭去看,這才發現燕凌寒正在畫她。
他畫得很認真,甚至都沒有發現她已經察覺了。
赫雲舒嘴角含笑,起身走了過去。
繼而,她發現燕凌寒畫的是她。
不得不說,燕凌寒的畫技,的確不錯。
赫雲舒正欣賞著,不料已經被燕凌寒發現,他畫作已成,索性就扔了畫筆,一伸手就將赫雲舒抱在了懷裡,挑起了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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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麼,偷窺為夫?」
赫雲舒也捏住了燕凌寒的下巴,道:「既然是我的夫君,何來偷窺之說?」
燕凌寒啞口無言,於是準備奉行自己一向的行為準則——既然說不過,那就親上去。
沒料想,這時,不遠處的大樹後面傳來咯咯的笑聲。
赫雲舒輕捶了燕凌寒一下,從他懷中脫身而出。
燕凌寒好生懊惱,看向那大樹。
小靈毓笑嘻嘻地從大樹後面跳出來,卻又撅著小嘴說道:「父王,你偏心!」
燕凌寒瞥了她一眼,道:「我怎麼就偏心了?」
「父王,我一路跑上山也很累的,可你怎麼只抱著母妃,不抱我呢?」說著,小靈毓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
燕凌寒起身,理直氣壯道:「你長大了,自然不需要父王抱著。」
「那、那母妃也長大了啊!」小靈毓理直氣壯道。
燕凌寒笑笑,側身看向赫雲舒,眼神寵溺而溫柔:「不,在我眼裡,你母妃永遠長不大。」
這下,小靈毓啞口無言,氣鼓鼓地跑遠了。
赫雲舒打了燕凌寒一下,嗔道:「你呀,老與孩子爭論這些問題做什麼,白白惹她生氣。」
「可,我說的是實話呀。我既娶了你,便是準備此生都把你當做孩子來寵的。」
在燕凌寒看來,他是隨口說了一句大實話,卻讓赫雲舒聽得滿心都是甜蜜。
迎著微潤的山風,赫雲舒的臉上浮現出笑意。
她索性將自己的整個身子歪進了燕凌寒的懷裡,道:「既是如此,我便當個孩子了。哎呀,我真是累了,一步都走不動了呢。」
說著,她伸出手,俏皮地勾住了燕凌寒的脖子。
燕凌寒唇角輕揚,將赫雲舒以公主抱的姿勢抱在懷裡,朝著山上走去。
在這微微的晃動間,赫雲舒貼緊了燕凌寒的胸膛,聽到了他清晰的心跳聲,只覺得滿心都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