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皇兄,當時雖然夫君查到了皇商的事情,但是,單憑這一點,並不能證明殺死九大學士的人就是廖思敏。於是夫君和我商議,兵行險招,送信去大魏,請馮老先生前來。那時候,我們想的是,既然對方要破壞編選書籍一事,就一定不會收手。」
聽到這話,廖思敏瞬間睜大了眼睛。
赫雲舒看了她一眼,爾後說道:「換言之,這是我與夫君設下的一出引蛇出洞。果然如我所料,這個殺死九大學士的幕後黑手再次出手,放火燒了驛館。當晚,我銘王府的暗衛親眼看到,那最終引發驛館大火的天燈出自永寧巷的一間房屋。之後,有人從那房間出來,廖小姐,你是否想知道,此人最終的目的地,是哪裡?」
聽罷,廖思敏的身子突然顫抖起來。
「說下去!」燕皇催促道。
「皇兄,那人最終去的,是廖思敏所住的地方。」
廖思敏滿臉驚恐,道:「陛下,民女冤枉,民女出身商賈,歷來奉公守法,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更別說這些假扮內侍、刺殺九大學士的大事了。這次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嫁禍栽贓的!」
燕皇冷冷地看著廖思敏,道:「你有沒有做,不是憑你這張嘴來說,而是要用證據來說話。朕相信,若你沒有做過,銘王妃絕對不會將這件事算在你的頭上。」
赫雲舒瞥了廖思敏一眼,道:「沒想到,事到如今你還覺得自己是冤枉的。你意圖燒死馮老先生等人,為的就是引發大渝和大魏之間的紛爭。你當然清楚,如今銘王傷重未醒,你若是提議由我出面去大魏,陛下十有八九會同意。但是同時你心裡也很清楚,我此去大魏,必定是有去無回。如此一來,你想要除掉我的心思也就達成了。而你,也可以憑藉著這次的妙計更上一層樓,或許,陛下感念之下,還會賜給你一個什麼縣主抑或是郡主之類的名號,如此,日後你也就有了接觸銘王的可能,不是嗎?」
廖思敏面色慘白,悲聲道:「陛下,民女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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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請即刻宣曦澤進殿。」
「曦澤?」燕皇詫異道。
前陣子,燕曦澤鬧著去趙家,想要帶趙雲卿離開,沒奈何趙雲卿的父親不同意,這件事就那麼一直僵持著。燕皇還以為,燕曦澤還一直待在趙家沒出來呢,可是,眼下赫雲舒提及燕曦澤,想必是和這件事有些關聯的。
於是,燕皇迫不及待道:「傳太子。」
很快,燕曦澤大步走了進來。
他手裡捧著一卷卷宗,雙手呈上,道:「父王,兒臣受皇叔開導,前去關中查探。從而查到廖家的一艘船傾覆於閩江之中,全船一百五十餘人悉數斃命。事後廖家積極賠償,免了死者家屬的侵擾。但實際上,這一百五十餘人不是被淹死,而是被活活煉油燒死的。而這由一百五十餘人煉成的油,最終被用在了引發驛館的大火上。這卷宗上面,清楚地記錄了這一切發生的過程。」
這份卷宗,燕皇是圓睜著雙眼看完的。
看罷之後,他重重地拍了一下龍椅的扶手,憤憤道:「廖思敏,如今你還有何話要說?」
「陛下,此事民女全然不知,定然是有人暗中陷害。」
燕曦澤看向廖思敏,道:「經手這件事的人,姓白,我說的沒錯吧?事後你要殺此人滅口,沒料想被他逃了,此人現在已經被我看押。怎麼,廖小姐想見見嗎?」
廖思敏仍是搖頭,堅稱自己和此事無關。
赫雲舒驀地笑了,揚手甩出一沓信封,冷聲道:「廖思敏,你以為你不承認就行了?怎麼,這信封上的字跡,你不覺得熟悉嗎?」
廖思敏只看了一眼,便呆若木雞。
她伸手去搶這些信封,忙不迭地就想往嘴裡塞。
燕皇大怒:「按住她!」
這話,是衝著燕曦澤說的。
赫雲舒卻是伸手攔住了燕曦澤,爾後看向了燕皇,道:「皇兄,不必攔她,這些信封她吃不完的。再者說,她縱然是能將其全部吞下,將她肚子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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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拿出來也就是了,左右百里世家的少主在我銘王府上,做這件事,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