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袍放狠話,拿冰蛋「勾引」鬼御天的諸位天驕,欲求一戰。
結果,他們前來,血袍的身影卻消失不見。
他們找了許久都未曾找到。
「還以為有些本事,如今我等前來,就躲著不出了嗎?」
這些天驕開口,對著花月奇地到處大吼,想要將花月奇地掀翻,找出血袍。
他們來勢洶洶,卻三五人緊挨著,不敢分開。
他們害怕,血袍潛藏在暗處,等著他們落單,突然襲擊。
所以此刻,他們都在大罵血袍,逼他出現。
「就這,還黑魔淵第二天驕,比起黑劍,你還差遠了。」
可惜,他們的怒罵,根本沒有被齊原聽到。
絕對適應的他,睡的很死。
罵他的聲音,落在他的耳中,也被絕對適應給「不好的評論他會刪」。
所以,他現在根本不知道有人罵他。
當然,睡醒之後,他細細感知一二,就能夠知曉有人罵他。
莫重立於口中,神色中帶著不滿神色:「這些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文雅了?」
他是對鬼御天的這些同道不滿。
罵血袍,都罵的很溫柔。
什麼膽子小,什麼貪生怕死,根本無法直入靈魂。
當然莫重明白,是這些天驕很穩重,不想第一個死。
血袍再怎麼說,也誅殺了莫娜。
若是藏在暗處,他們誰罵的惡劣了,血袍突然襲擊,恐怕死的就是他們。
所以說,都在罵,罵的不狠。
這讓莫重心中不滿。
「方穴,你來罵血袍,穩重一點,大膽一點,我在旁邊為你護法。」莫重說道。
他們這種天驕還是要臉的。
就算大膽罵,也不會罵的太惡劣。
最多是言語上,陰陽怪氣,十分容易讓人破防。
「好。」方穴手持萬魂幡,神情平靜,他掃視著四周,最終對著西南的方向,一聲大吼,恰似驚雷。
「血袍,我艹你媽!」
聲音翻滾,傳遍四方。
整個花月奇地的天驕,都在這一刻聽到這宛如風塵暴一樣的聲音,不由自主看向了方穴。
這傢伙真敢罵!
就連莫重也沒想到,方穴會這般簡單直接。
要知道,他們可是修仙者,雖然殺人如家常便飯,但罵架還得講究仙風道骨的。
方穴這種罵人的,還尤為少見。
「咳,無事,有我護著你,就看這血袍,還敢忍不忍!」
莫重揮動金絲袖袍,偉岸如巨像,立於方穴旁邊。
另一邊,陣法之中。
原本昏昏欲睡的齊原突然睜開了雙眼。
「臥槽,我就睡了一覺,大意失了媽?」
「不對,我本來就沒媽!」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媽,過分了!」
齊原很生氣。
他很久沒有這樣生氣了。
他一向很有道德。
別人問候他一個人,他投桃送李,直接問候別人全家。
夠大度,夠講義氣,夠善良吧?
結果,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看來,不能再睡懶覺了」
沒有任何猶豫,齊原身上惰怠氣息煙消雲散。
「偉大計劃,偉小計劃,同步進行!」
另一邊,方穴罵完人後,他身邊匯聚了十幾位天驕,將他簇擁著,護衛著。
遠處,還有不少天驕關注著這裡。
他們一邊感知著四周,一邊忌憚著。
「這血袍果然是個無膽之輩,都被這樣罵了,竟然還不敢出來!」
「哼,我們這多人將方穴守著,他敢出現,不過是尋死罷了!」
「即便是上尊年輕時恐怕也無法戰勝我等!」有一位天驕驕傲說道。
在他們看來,上尊是比他們強,走的遠,但年輕時,未必就勝過他們。
「這血袍確實能夠沉的住氣,是一個狠茬!」莫重凝重說道。
能夠沉得住氣,才能做大事。
真正的天驕,都是山川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
然而,他話音剛落一道凌厲至極,鋒芒攝人心神的劍光在這一刻出現。
「蝦頭男,你沒媽嗎?」
「難不成,你媽只是你的生物媽?」
「就不能尊重一下?」
三連聲音比劍光還快。
所有的天驕看到這一幕,皆神色動容。
「血袍出現了!」
「好強的一劍!」
「殺!」
沒有任何猶豫,三十餘位天驕瘋狂往血袍殺去。
「血袍哪裡走!」
「把蛋留下!」
無數的道法,仙法炸落,無邊無際。
大道之音縈繞,仙火垂落。
這些攻擊同時出手,即便是莫重也只能扭頭就跑。
可是,齊原卻站著不動。
「區區偽神也敢囂張?」
連創世都做不到,還稱為陰神!
要笑掉齊原的大牙!
沒有任何猶豫,他那強大的劍光,在這一刻陡然間加速。
但見九天雲端之中,一縷寒芒諸邪退避。
「殺!」
齊原輕聲說道。
以他的實力,斬殺一個方穴,何須動用無上至理。
普通的一劍刺過去,這些天驕根本無法理解這一劍,也無法抵擋。
強大的一劍,輕輕鬆鬆越過數十位天驕,筆直插入方穴的喉嚨之中。
這一幕,讓莫重的臉色大變,身上的防禦堆滿到極致。
其餘的天驕,顯然也沒想到,血袍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而方穴身上的氣息在這一刻陡然衰落,死得不能再死。
所有攻向齊原的天驕,都在這一刻微愣,一臉驚駭看著齊原。
同時,他們心中也慶幸,幸虧沒有像方穴那般,罵的那麼沒格。
而這時,但聽那血色長袍的身影,一道爽朗的聲音響起。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諸位,伱們的蛋在我手中,想要蛋的來找我。」
齊原的身形在這一刻消失不見。
所有的天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