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柳夕突然反應過來:「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你是跟著我和秋賤人一起跳下深淵魔洞的?」
&呃,這個……」
&麼啊啊哦哦的>
柳夕怒喝一聲,狠狠的瞪著面前那只可憐的小貓。
&個……我看見你們一起跳下去了,還以為你們相約著殉情呢……」
&呸!你胡說八道什麼,誰跟那個秋賤人殉情?我眼睛得多瞎才會做出這麼腦殘的事情?」
&以為誰都跟你這隻蠢貓一樣智商為負?再亂說話信不信我把你的毛扒光?」
柳夕憤怒的打斷,整個人都處在火山爆發的邊緣,隨時都可能把自己和別人一起燒光。
小貓被柳夕捏住後頸皮,逃又逃不了,瑟瑟發抖的用濕潤的眼珠兒盯著她。
&王不是蠢貓,本王是墨虎,妖界十八上族之一的墨虎……」
墨允話還沒說話,就被柳夕狠狠的彈了一下鼻子,頓時「喵」的一聲慘叫起來。
&是什麼,再說一次?」
「……本喵看見你們一起跳下一個洞,當時沒有多想,就想追回我族至寶墨玉山河圖,所以跟著跳了下來。」
&特麼知道那是深淵魔洞啊,結果點忒背了,恰好附身在這隻剛死去的蠢貓身上。本王一世英名,就這麼付諸東流,可不都是拜你們所賜嗎?」
墨允很傷心,想起這幾個月來的悲慘往事,頓時悲從心來,小貓眼眶都濕潤了。
太慘了,真的太慘了。
墨允身外妖界十八上族之一墨虎族的小王子,從小到大囂張跋扈慣了。
向來是他欺負人,哪裡被人欺負過?
如果是一般的流浪貓狗也就算了,無非就是餓點肚子,風吹日曬淋點雨。
但為什麼會恰好附身在一隻被煉蠱的貓身上啊?
煉蠱啊,那是世界上最殘忍最惡毒最恐怖的過程,無論是在末法世界還是在修真世界。
在修道界,一旦發現有人煉蠱,立刻就會被所有人群起而攻之,死了都白死。
&說一次,我是我,秋賤人是秋賤人,我與那個賤人仇深似海,不共戴天,懂?」柳夕暴怒的喝道。
&你為什麼讓他搶走本王的墨玉山河圖?本王偷溜……不,下山遊玩的時候,從我父王房間裡好不容易偷……不,拿出來的。結果墨玉山河圖被秋賤人搶走了,要是我父王知道了,我死定了。」
墨允十分委屈的說著,小貓濕潤的眼珠滴溜溜的望著她,無聲的控訴著。
柳夕嘆道:「我都不知道你的智商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你偷溜出來玩耍,偷什麼東西不好,非要偷你們族的鎮族之寶?」
&不是擺明了讓你父王傾盡全力也要把你抓回去嗎?照我說的話,你就隨便偷幾樣厲害的法寶就是了。」
&此一來,你父王見你拿走了那些厲害的法寶,有足夠的自保之力,沒準兒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你在外面野一段時間再說。你卻去偷鎮族之寶,你這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
柳夕盤膝坐下,提著小貓教育道:「比如我吧,我就從來只偷拿上官師叔煉製的符籙,有多少拿多少,但是絕對不會去碰我師父的乾坤鏡。那是鎮宗法寶,只要敢偷,我師父就敢滿天下的追殺我。」
&籙就沒事了,無論多麼珍貴,只要上官師叔沒死,就能夠再次畫出來。最多回山之後被師父罰閉門思過,屁事沒有。」
墨允連連嘆息,惆悵的說道:「誰說不是呢?要是我早點認識你就好了。我當時就想著法寶越厲害越好,就偷了墨玉山河圖,現在想想,真是太傻了。如果只是其他法寶被秋賤人搶了也就搶了,我何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柳夕連連點頭:「不是我說你,你們墨虎族那麼多好寶貝,比如碧浪分水環,比如鎮山鍾,比如九犀戰車,比如……」
&你為什麼對我族的法寶如此了解?你想幹什麼?」墨允驚異的叫道。
柳夕:「……」
她要告訴他,她曾經幾次打過墨虎族法寶的主意嗎?
&個不是重點,不要在意細節。」柳夕岔開話題:「總之以後你跟著我,我保證你再去偷家裡法寶的時候,都是不痛不癢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