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顧薄情修長的手臂撐著頭痛欲裂的額頭,額間冷汗微滲,望著那個推開他毫不猶豫打開車門逃也似的離開的女人,漸漸清醒剛剛自己做了些什麼。
他蹙了蹙幽深的眉,然後趁著僅存的理智,給一個人打了個電話。
不到半小時另一輛車快速停在了他旁邊,隨即,秦意趕到,打開了車門,望見他那副模樣詫異且擔憂:「怎麼回事你?」
顧薄情現在神智還有些紊亂,根本沒閒暇回答他的問題。
見狀,秦意將他移到了副駕駛座,然後自己坐上駕駛座,馬不停蹄地將車開到了私人醫生那兒。
半小時後,顧薄情被私人醫生注射了一支grif,緩緩的體內的藥效漸漸褪去,他呼吸也逐漸平穩沉著。
見他終於好了,秦意問私人醫生:「他這是怎麼回事?」
「中招了。」私人醫生懶得抬眸,簡單的說。
「春/藥?」秦意挑了眉,然後皺著眉問漸漸平靜下來的男人,「你不是從顧家出來,誰膽子這麼大敢對你下手?」
聽著這個問題,顧薄情有些乏力的完美俊顏緘默不語,手中啪地打開香菸盒,拿出一根煙習慣性地抽了起來。
就在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秦意下意識地問了句:「你是說以你的能力原以為可以抵過藥性,沒想到失靈了?」
見他默認,秦意本來想考慮為什麼能力會失靈,但他又想到了一件事,冷笑道:「所以說,你是替那女人挨的春/藥?結果你為了她,她卻拋下你一個人?「
顧薄情醞釀著肺腑中的煙味,淡啞道:「她要送我去醫院,我沒同意。「
「哈,那個沒腦子的女人,男人最重要的是面子,這種事去醫院不是擺明讓你難堪嗎?」秦意冷嘲熱諷,「我跟你說什麼來著,再這麼幫她,你遲早要出事!這次是春/藥,誰知道下次會不會是想要你的命?」
顧薄情黑如曜石的眸毫無波瀾,抽完煙後,手指無意間觸碰到薄唇,便回想起在車內的擦槍走火,目光深邃莫測……
**
那日去完顧家後,白止星依舊是該拍戲拍戲,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和平時沒什麼不同。
要是非要有什麼不同,她再也不想和姓顧的人扯上關係了!
可是上天偏偏不如她的意,這次接的廣告竟然是公司設計的婚紗代言,小溪幫她接下來的通告,要是提前知道,她一定……
推掉!
但是現在已經簽了合同,違約要賠償違約金,要是普通公司,她或許配得起,但公司不是她負擔得起的賠償。
所以,白止星還是去了。
她上次去過公司的慶典,便知道秦意是公司總監,那個男人看上去看不慣她的為人處事,誰知道這次去會不會刁難她?
抱著這樣的心思去公司試了那套婚紗,在換完後出來獲得了一片驚艷的掌聲,接下來是忙碌的拍攝,沒有見到秦意本人,大概是不會理會這種小case,那更好。
於是,她的心思逐漸在拍攝上面,沒有注意到攝影棚外的冰寒的視線。
277你為了她,她卻拋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