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裡的於芯落立即打電話給她爸爸,也就是院長,結果挨了一頓臭罵。
「上次你簡直太胡鬧了,平時真是太慣著你了,那是一條人命啊,你怎麼能讓醫生混進急救室去,直接結束生命垂危的病人,要是讓人知道,我們醫院就關門了你知道嗎?」院長過了好幾天,怒意還是沒有消,透過電話都能感受到他的火氣。
「我知道了爸爸,這不是沒人知道嗎?」於芯落皺眉說,「上次那是我弄錯人了,你女兒的終身幸福重要,還是無關緊要的人重要啊。」
「你,我怎麼教出你這樣的女兒?」院長氣得話都不利索,「害死一條無辜的人命,竟然到現在還毫無悔意?」
「我當然有悔意了,爸爸你就別生氣了。」於芯落現在有求於他,自然順著他的話說,「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薄情以前的妻子回來了,我的終身幸福就快毀了,爸爸你得幫幫我。」
「什麼以前的妻子?」院長終是心疼自己寶貝女兒,聽她那語氣便緊張了起來。
「就是你給他做手術失憶前,他就已經結婚了,還有了個孩子。」於芯落突然想到什麼說,「爸爸,我過幾天拿他們的頭髮,你驗一下dna看看他們是不是父子,那女人的話我不會輕易相信。」
「行吧,就這樣嗎?」院長漸漸被她轉移了注意力,被她牽著鼻子走。
「還有,我想要那女人的全部資料,爸爸你讓人給我送過來吧,最好下午就能給我。」於芯落說完,便掛斷了電話,若有所思地坐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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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白止星心不在焉地在廚房做著晚餐,她在想那女人真的會這麼輕而易舉,讓她留在薄情身邊嗎?
想著想著,她手上就濺到了滾燙的油漬,倒吸了口涼氣,她連忙縮回,剛想放到唇邊吹一下,就被一隻白皙的手握住,走到洗手台。
男人打開了水龍頭,將她的手放在冷水中沖洗,瞬間灼燙感就漸漸消退了。
她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窩在男人的懷中,而這個別墅無聲無息出現的男人除了他還有誰?
只是,今天他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望著懷裡發呆的女人,顧薄情就著將她攬在懷裡的姿勢,輕聲湊到她耳旁,「很疼?」
白止星只覺得耳邊很癢,伸手推著他,「不疼,薄先生,你可以放開我了。」
她實在不適應兩人這樣親密的舉動,因為她怕自己……萬一習慣了,到時候很難戒掉,終有一日要離開的時候更痛。
所以她特意喊了個陌生的稱呼,疏離兩人的關係。
聽罷,顧薄情便如她所願地放開了她,褪下外套放到一旁,緩緩解開袖口的扣子,不緊不慢地說:「你的稱呼變得可真快,求我收留你的時候就叫的這麼親熱,現在就變成薄先生那麼疏離了?」
白止星緊緊抿著唇,然後輕聲道:「你……你未婚妻還在這裡。」
「她不在,你就會親近我?」他極淡地說。
653叫的這麼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