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止星在自己房間醒來時,她恍惚地覺得昨晚做了一場椿夢?直到起來的時候,看到床上放著的那套婚紗,她才驀地紅了臉,這麼說昨晚……是真實的?
她和薄情在浴室里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她還主動幫他解決?
她覺得日後沒臉見那個男人了,昨晚真的是被欲望蒙蔽了心智,竟然會做出那麼不知羞恥的事!
「媽媽,你臉那麼紅髮燒了?」顧睿早就醒過來了,回到她房間,就是他吵醒還在睡覺的她。
這時,他正在認認真真拿著筆學習,仿佛昨晚那個調皮搗蛋的男生不是他一樣。
「你……看錯了。」白止星捂著微紅的臉,半響,才恢復平靜,她拿過那件床上的婚紗,微微皺眉。
他不是讓她替於芯落試穿婚紗嗎?既然挑中這件為什麼又放到她房間裡?
不過,昨晚這件婚紗似乎被他撕破過好像,怎麼看起來完好無整,或許是因為這樣,他才將這件殘破的婚紗留給她?
她扯了扯唇,自己怎麼會想昨晚和他那樣過,他就會對自己產生感情?
白止星起身將那件婚紗放置在衣櫃裡,凝視了好久,心想如果再有機會,她很想再體會一次婚禮,不是那種被迫的,而是兩情相願的。
她輕輕摸著那件婚紗,心中一陣酸澀,會有這個機會嗎?
即使他知道自己是他妻子,還是決定和於芯落結婚,她恐怕只剩下看別的女人穿著婚紗嫁給他的模樣罷?
……
晚上,白止星做完晚餐後,有些拘束地坐在客廳等著那男人,自從昨晚,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可是同時,她也更加想見他,心裡發癢發痛,仿佛只有見到他才能讓她焦躁不安的心平靜下來。
她邊翻看著雜誌,邊時不時朝著玄關看去,任誰經過都知道她仿佛在等著什麼人。
許管家見狀,便緩緩走過去,猶豫著提醒了句:「白小姐,要不你和睿睿先吃晚餐吧,薄先生今晚可能回不來了?」
「為什麼?」她不自覺地蹙了眉,握著雜誌的手也緊了緊。
「薄先生去了於小姐家裡,好像是有事和於小姐的父親商議,不知道能不能及時回來,交代過你可以不用等他吃晚餐。」
聽著許管家的話,白止星扯了扯唇,除了那女人,還有誰會讓他夜不歸宿,可是她除了心痛,沒有資格去過問。
見她臉色有些蒼白,許管家也是明白人,他看出來了,卻說不了什麼。
……
晚餐後,白止星收拾完再哄顧睿睡覺,可自己並沒有半絲睡意,她還想等等他,或許,他不會留夜在於芯落也說不一定。
但是她沒有坐在暖和的客廳里等,而是坐了院子的鞦韆上,儘管夜風很冷,但是她仿若沒有感覺。
一等就等到了差不多十一點,她絕望地想,他應該是不會回來了,或許正在和於芯落打得火熱,只有她一個人傻傻地坐在這裡吹著冷風等他,而他即不會知道,也不會再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