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星耳畔是他低磁粗啞的喘氣,手上更是燙得不得了,直到他發泄完,她還是出於迷茫的狀態。
好一會兒,顧薄英將腦袋埋進她好聞的長髮間,漸漸平靜了下來,墨眸從未有過的清澈寧靜,抱著她,抱著他的孩子。
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歲月,靜好。
白止星,我從來就不怕失去你,我最怕的是自己沉淪在有你的世界裡,無法自拔。
……
第二天一早,她清醒過來時,顧薄英已經離開了,而她床上還留有他的餘溫。
令她沒想到的是,他昨晚竟然留在她的房間,抱著她安穩地睡著了。
期間,她是不自在,也難以入睡,想翻身卻又不敢吵醒他。
這一晚是她以前夢寐以求的,一年多來的孤枕難眠,原來習慣很可怕,她已經習慣一個人睡,兩個人抱著睡著她,反而不習慣了。
起來的時候,用了早餐,簡單的梳洗後下了樓。
沒想到,那麼巧顧裴雲正要出門,看見她走下來,便喊道:「止星,我正好愁著沒人陪我去醫院,你下來陪我去。」
白止星小心翼翼地下了樓梯,生怕腳滑什麼的,她遲疑了一下,「去醫院……做什麼?」
她才去過醫院做產檢,這會兒又去做什麼?
「我認識一個好的婦產科醫生,她開了一些藥讓我去拿。」顧裴雲瞥了她一眼,要不是為了她那肚子,自己才不費這心思跟她唧唧歪歪。
「什麼藥?」白止星有些警惕她,畢竟她是不希望自己留在顧家,誰知道她會對自己的孩子做出什麼危險的事。
顧裴雲不耐煩地敷衍:「安胎藥,還能是什麼藥,我還能毒死你啊,走不走?」
她能不走嗎?瞧著她那副不到目的不放過自己的模樣,白止星深吸了口氣,然後緩緩點了頭。
一小時後,兩人很快到了市人民醫院。
等顧裴雲從婦產科醫生那拿著藥走出來,期間還在裡面呆了半小時左右,而她則乾巴巴地站在門外,不是她不進去,而是顧裴雲不讓她進去。
還是她有什麼不能聽的?
為她抓的安胎藥,卻將她本人擱置門外,白止星越想越不對勁,她抿了抿唇,心生警惕。
而這時,顧裴雲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著她說:「宛瑜也在這間醫院,她腿傷也快好得差不多了,我這幾天也忙得沒空去照顧她,正愧疚著,今天去接她出院吧。」
聽到這話,白止星卻冷漠地壓下唇角:「我就不去了,先回去了。」
「你這跟我耍什麼大小姐脾氣,我讓你去,你就得去!」顧裴雲就是不滿意她的不安分,不肯遵從她所說的!
她原本不想理會,但緊接著,顧裴雲冷哼:「你不想去也行,我這就去讓醫生把安胎藥變成墮胎藥!」
話音剛落,白止星絕美的臉色都煞白了,他們顧家的人真的很會掐著人的軟肋威脅人,為了孩子,她自然別無選擇,咬著牙跟著顧裴雲去接某人出院……